弘昼痛心疾首,“哥哥劝你现在多屯点私房钱,以后就连十文钱可都是宝贝啊!”
“少没大没小,我们仨你最小!”
傅恒挥手一拍弘昼的后脑勺,“我媳妇儿可不是这样的人。”
“行了,就是个内务府包衣,还费这么大劲,你不好意思开口,我让额娘替你说!”
弘昼拍拍胸脯打包票,裕皇贵太妃的话还有点分量的。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你操心了!”
傅恒仰首挺胸,目视前方,眼中满是期待,“反正她也跑不了!”
“对了,今天你怎么不往长春宫去?”
弘昼这会儿想起来了,之前傅恒可是长春仙馆的熟客。
傅恒指了指朝服,意味深长地回答:“以前是侍卫长,现在是尚书,再往那里跑,即便是亲弟弟,也会有人说闲话的!
现在不是从前咯!
还有,早上午门外怎么没听你跟我说海望的事情?“
傅恒对这事还念念不忘!
在他的观念里,弘昼发现的事情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才对。
弘昼很自然地回答道:“当时没想到,午门外脑子里全是高斌跟张廷玉,直到站在朝堂上,听到海望说话我才想起来,既然皇兄将我们留下,我就趁机告他一状,管它是不是真的,告了再说,先替皇兄出口气。”
这样的回答傅恒还是能接受的,毕竟弘昼之前干的荒唐事可不少,他向弘昼竖起了大拇指,“无凭无据就敢状告朝堂一品大员的,你是第一个!
至于高斌的事情,你暂时先放着吧,他是外戚,又站的跟张廷玉很近,本身又是吏部尚书,有很多的官员都是从他手里上来的,这人野心也不小啊!
怕是比张廷玉更难对付!”
“打着治水的名头圈钱,倒霉的却是周边的商贩富绅,这顿民脂民膏搜刮的一定不会轻!”
弘昼有些担心,这一波的例钱可是收得有理有据啊!
“担心也没有用,没有证据,便什么都不能提!”
傅恒安慰弘昼,他嫉恶如仇,若真如弘昼所言,那高斌便该千刀万剐,索性我大清还没有腐败不堪到那个地步啊!
弘昼不知道傅恒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见他信心满满,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傅恒若是忠于国,那便无妨,若是忠于君,那便难缠。
想要证据,简单,明年黄河决了堤,两岸淹干净了就有了。
两人去的是都一处,寻了个位子坐了下去,早茶来这里便是来对地方了,到底是乾隆题的匾,服务就是不一样。
小方桌没一会功夫便被摆得满满的,有人掏钱,不点白不点。
“今天早上怎么没见到弘晓?”
弘昼好奇,皇帝又没派他出去办事,那种场合他不应该缺席的。
“先前向皇上告了假,说是身体抱恙。”
傅恒并不在意,他是听阿桂说的,阿桂现在在南三所,小道消息也算灵通。
弘昼塞了口包子,转头向着门对面瞧了瞧,弘晓前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隔天就身体抱恙了呢?弘昼回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心里寻思着,这弘晓不是生病,去找十四皇叔的可能性很大,准确的说应该是去找八爷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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