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继续喝羹时,景砚眼角扫见月姜夹了块羊排递进他的空碗里。
月姜进退有度道:“既然殿下说没事,妾就当殿下没事吧。”
景砚看着盘中盛放的羊排,再去觑月姜乖巧喝羹的模样,对方不问了,他心中又无端烦躁起来。
月姜对他的性子实在太好,从来都是温柔体贴,一丝一毫过分的怒火都没发过,让景砚感觉完美的实在不真实。
但月姜心底究竟如何作想,他半点不知。
景砚尝试联想他母后对父皇的态度,似乎与月姜像又不大像。
母后端庄、大度,对父皇从不苛求回报,善待父皇所有儿女嫔妃,尽力做好一个皇后该担的责任。
父皇对母后也有该尽的尊重,维护,以及千帆过尽后,仍视母后为唯一的妻子。
他们的夫妻之情小于帝后之责,在世人以及景砚看来便属于恩爱,相敬如宾。
而月姜在人前与母后的样子相差无几,却在单独面对他时胆大放肆,一句句不离爱他、离不开他。
可是景砚发现只要他态度对月姜冷硬点,月姜又会怯生生的“缩”
成一团,对待他无限包容。
绝不是她怕了,更像在先等自己缴械投降。
景砚一时发现不了月姜哪面是最真实的,是她大度体贴的模样最真实,还是她缠着自己放肆时?
“姜儿这几日身子还行吗?”
月姜本静默着,想着景砚主动说些什么,倏然听到这话,她捏紧勺把的手暗中一紧。
难道是要找个借口送她到商钰那看脑子。
“没有,妾一点不适都没有,殿下不必担心!”
月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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