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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宫宴是为迎玉国九皇子玉褚煊,昨日玉褚煊刚发了病,今日面色还有些苍白,饮不了酒,品不了茶,举了杯清水向殿中人回敬。
“褚煊初来,谢陛下,皇后娘娘,诸位为我办席宴,恕褚煊身子不争气,不能与诸位共饮,以清水代酒,感谢今日招待。”
玉褚煊身体虚弱,声音像细弱的游丝,便多站了几下就咳嗽不止。
景怀煦哪还能让人继续站着,说了几句关心话就让他坐下了。
玉褚煊不说话后,玉国使臣就站了出来,将话题引到了景宁与玉国皇帝的婚事上。
玉国使臣呈了玉国的聘礼礼单,景怀煦拿到手中一看,倒是正常的迎后规格。
“陛下,若您觉得此礼单没有问题,臣回去奏请陛下依此礼单准备迎娶事宜。”
景宁虽不是出自中宫,却是景怀煦的长女,也是放在手中如珠似宝的疼爱。
可惜让他亲生母亲先斩后奏弄成定局,景怀煦不能改变什么,为了两国关系他只能点头同意。
“玉国皇帝诚意之至,朕见甚好。”
郑太后看见那份礼单,她不着痕迹地朝儿子跟前探了探脑袋,只是看不清楚东西,便放弃了打算。
她投给身旁的郑德妃一眼,暗示她景宁嫁妆的事,该好好在儿子跟前吹吹风。
郑德妃对郑太后无声点头,点完头郑德妃下意识朝月姜那处看了看。
而月姜正跟景砚面对面的低语,月姜其实早看见郑太后跟郑德妃对了眼色。
她先一步回眸,转头就跟景砚小声郁闷:“殿下,父皇爱听枕边风吗?”
景砚端着酒送进唇间,而这杯酒就是月姜问话前又给他斟的。
他唇齿浸了点酒水,虽还没饮下去,酒水的醇香却已经弥漫开来。
若月姜没说这话,景砚想他喝的会挺畅快,这话一问出来他有些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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