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
“月国公主一干人等,殿下又打算如何处置?”
卫攸又问。
月姜心弦猛绷。
久久未听景砚出声,却有水流哗哗的声音。
恰时月姜脑中胀痛消缓,眼皮终有一丝光明。
她隐隐约约看见侧方床榻前,坐着一位身形伟岸的男人,那男人衣衫褪的只剩素色里衣里裤,手中攥着一团帕子。
他将拧干的帕子覆到右手的虎口处,凌厉地向月姜这边沉盯一眼。
幸而月姜警惕,立刻将半睁的双眼闭合,她不知景砚有没有发现她醒了,一个姿势保持的难受。
当月姜快伪装不下时,床榻前响起景砚的淡然之音。
“这些年月国为了一方平安,陆陆续续赠送六国许多金银财宝,景国也受益良多,不然景国元气恢复不了这般快,按理孤不该为难月国。”
月姜:不错!
还挺有良心!
“只是……,”
景砚话锋一转,声音又沉了两分:“月国虽属于中立、不掺合争斗,并不代表它无法形成景国威胁。”
“不然,月国国君何敢以和亲名义,私下往安国送这般多的东西,必是有所图谋。”
月姜欲哭无泪,瑟瑟发抖。
月国不强不勇,起初不过一个州大小,名唤月州,唯一值得夸赞的就是矿多,有钱,百姓会赚钱。
三百年来跟周边,景、安、玉、辰、齐,五国你来我往,久而久之熟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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