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是三房正儿八经的亲人,这几个小白眼狼心肝都黑透了!
老二我可跟你说,那南风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整日里摆一张死人脸,看着就晦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杀了他全家呢,小瘪三!”
院里的南风满脸淡漠地够了勾唇,继续低头削木剑,权当是没听到外面那几人的话。
区区一个季大伯,还想杀他全家?单凭他这一身好功夫,哪怕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也知晓这是毫无可能的,说大话也不有悠着点儿!
南风对季大伯是发自内心地瞧不起,若不是杀人犯法,他还当真想直接了结了那几人的性命,也省得总叫长歌费心!
“别胡说八道!”
季二伯瞪了季大伯一眼,“再怎么说,那也是三房的亲戚!
你们若是厚道些,三房会不认你们?”
他沉默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不过长歌年岁也不小了,和这人住在一起,也不怕外人说道?”
虽说村里男女大防没那么讲究,可到底住在一起是极不合适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便是兄妹之间,也是要分开的。
这长歌如今也快是要及笄了,却还和南风住在一个院子里……
“小贱人不要脸呗!
还说我家小元呢,她自个儿还和一个大男人住一起呢!
同吃同住,还什么表哥呢,我看是她姘头倒差不多!”
季老太太啐了一口,觉得季长歌当真是肮脏得很。
季大伯想起老三还在时,季长歌便巴不得整日往外跑的性子,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说不得还真是她姘头,以往她不总是往外跑?也就这几个月安分了些,不过我瞧着她这心还是定不下来。
这姑娘家,还是要点脸面得好,和外男住一起像什么话?老二你待会儿可得说说她,咱们季家可没这样的姑娘家,她这是连累了兰儿桃儿嫁不到好人家,我可得跟她急!”
这倒不是因着季大伯有多在意两个女儿的未来,而是因着只有女儿们名声好了,才能要多些彩礼钱。
季二伯不耐烦听这些,心里却是默默将这事儿给记下了。
“吱呀——”
在里头默不作声地听了许久的南风,终于将门给打开了。
他是习武之人,素来不畏冷,因此倒是没有穿棉袄,只穿了件夹棉的直缀。
那直缀是季长歌找人做的,靛青色的布料,上面绣了青竹,虽说绣工一般,但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且这件直缀他才穿了两次,新的很。
按说直缀也没少人穿,独独他生了一副好容貌,穿的再是寻常,也难掩好容色。
他面容冷漠,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盯着季大伯看,手里拿了一把大菜刀,那菜刀上似乎带着寒光。
☆、挤兑
季大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你,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杀,杀人是要偿命的!”
怂货!
南风嗤笑了一声,“怎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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