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歌给李大叔倒了一杯水,说道。
季大山来得很快,叶氏也没和他到底是什么事情,他来到的时候是和李大叔一样一脸懵逼的。
直到季长歌将自己的意思都说明白了,季大山和李大叔才是恍然大悟。
季大山觉得有赚头的同时,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叶氏:“这婆娘……”
人家长歌有什么好的可都念着他们了,这婆娘竟然还不知足!
给长歌这样的提议,人长歌肯定是又想着给他们好处了。
季长歌笑道:“大山叔回去可别说我婶子!
她这都是为着我好哩,我年纪小,道理却是懂的!
明儿你们记着早些过来,我今儿就把明儿要卖的东西给做好了!”
李大叔和季大山忙说不会耽误了。
家里又有了事情可以做,南风却是没有掺和到这里头去。
他这几日总神龙不见首尾的,往日总跟在季长歌的身侧,如今却是不晓得跑去哪儿了。
便是季长宁都颇为不习惯,直说也不晓得南风哥是找到了什么好去处,方才还见着人了,结果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不知晓去哪儿了。
季长歌说让她别管,南风心里自有成算。
麻花和开口笑都不难做,季长歌无意为了挣几个银子将自己准备年货的时间都给耗光,因而也没打算做太多。
碍于作坊的好处,如今家中有两口大锅,麻花和开口笑可以同时做。
这都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东西,只需把握好时间和火候。
揉面醒面,季长安和季长宁力气大可以做,季长乐力气小,只在一旁将面揉成小面团子,小孩子不定性,权当是在玩儿了。
到晚上熄灯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院子里摆满了开口笑和麻花。
这头三房忙得热火朝天的,隔了许远的顾家村顾彩瓷家气氛却是不大好。
顾彩瓷的娘姓刘,人叫一声“刘氏”
。
顾家自打男人过世后,日子便是愈发得过不下去了,顾彩瓷上头还有两个兄长,却都是不顶事儿的。
一个先前还读着书呢,转眼阿爹没了,家中没了供给,便回家种田了。
两个兄长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如今便是连吃饱都有些难。
顾彩瓷心高气傲,却也不得不渐渐妥协。
今年仍旧是艰难的一年,眼瞅着除夕要到了,顾家却是连年货都没置办,家里空荡荡的,刘氏坐在床上叹气。
“这可怎么是好?咱家大过年的,连做饺子的米都没有,唉!
彩瓷的,你怎么就没应了季元的求亲呢,你说你要是应了下来,那好歹咱家也能买上些瓜子儿花绳啥的,咱们丢大脸了啊!”
虽说年年家中都穷得叮当响,可刘氏却总得念叨一番,仿佛念叨过去了,家中便能好起来了一般。
顾彩瓷冷着一张脸,“季元要啥没啥,有什么好的?若是那作坊是他的,我还会拿乔?阿娘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往年咱家也是这么过来的,今年照旧这般过,有啥好说的?你要年货,回头我去给你找来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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