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仙不置可否,钻子抱着头要哭了一般,“我也难啊,我要是不害你爹,我就活不成啊……”
胡仙仙冷笑,“难道有人『逼』着你去害人?”
钻子使劲点着头:“真的呀,我抢的钱自己是一分没得着!
如今的产业全是我自己卖命得来的,我就是因为那件事才变得这么狠毒!”
胡仙仙原以为他只是推脱罪责,没想到他还真说是别人在主使他。
胡仙仙低声问:“是顾长恩叫你那么做?”
他摇头说:“不是,他只是想骗你爹的钱,是贺登泰要害死你爹。
我当时实在是下不了手……我怕背上人命债……”
胡仙仙的心底泛起凉意:“贺登泰是不是一个和顾长恩老婆有『奸』情的臭道士?”
钻子的表情有些懵,“道士?我好些年没见过他们了,不清楚。
不过,贺登泰是跟胡海容早就勾搭上了。”
胡仙仙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抽了自己一耳光。
钻子被她的举动吓得抖了一下,“我说的是真的呀……不信,不信你就去问翁家寿……”
胡仙仙的眼睛都红了,“你们真当我是傻子?你又把罪过推给翁家寿!”
胡仙仙那暴怒的眼神,让钻子觉得比她打人的时候还显得可怕——她打人的时候眼眸清澈,下手是有分寸的,这会儿她那眼眸中燃烧着地狱业火一般。
他嗫嚅着说:“不是推给翁家寿……他、他也是被『逼』……『逼』的……”
胡仙仙握了握拳,嘶声问:“翁家寿在哪儿?”
钻子连忙答道:“就在寥州一座金矿当工头。”
胡仙仙踢钻子一脚,转身骑驴而去。
她脑子里闪过自己所经历的一幕幕,觉得自己一直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
每一步都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抉择的,都是无奈之下做的决定。
她很愤恨这种被人控制,被人玩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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