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弹弓摩挲了一阵,良久才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送我弹弓的人,他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池妧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一时失了措。
他把她的愧疚都看在眼里了。
夫人爱闯祸,但从不存心破坏什么。
这是她的可爱之处。
“没事,摔不坏。”
贺辛止轻轻地挽过她的手,言语间的呵护之情,疼惜之意,溢于唇齿。
他不会为了旧物责难眼前人。
生命易逝,人如蚍蜉,莫听莫言,只管珍惜。
一堂之主,把温柔都给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愿不愿意听为夫讲一个故事?”
“好啊!”
池妧一个激动,没掩住心中的兴奋。
过去她极爱打听不刃王之事,大到抢山劫寨,小到言谈举止,她对他是无不好奇。
如今得堂主亲述,那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美事。
两人牵手静坐在案前,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那份情意却澈然如水,涤荡在灵魂深处。
他该让她明白,他经历过什么,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从前有个孩子,生来富贵,不缺衣食。
他每天的愿望,就是从别院偷溜出去,和朋友一起捡树枝做弹弓打鸟……”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那年一片山茶盛开,花簇如珠,红叶绰约,美得失了分寸。
那个八岁的少年在花丛中绽着笑颜朝他招手,他圆头圆脑,身子却细,跟棍棒插个糖头似的,笑容倒是可掬。
“辛止!
这儿,有画眉!”
“哈!
看小爷不射死你!”
贺辛止年少轻狂,哪识世事无常,拉紧弹弓就瞄。
“二少!”
他刚要弹,就被自家婆子响亮的吼声斥蒙了,手中的小石子应声飞出,掷在树干上,吓得鸟儿甩毛就飞。
“您又和这些贱民厮混在一起,传出去贺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是被“放逐”
的少爷,再无还家的可能,唯一掣肘之事,就是行事要顾及贺家的名声。
在他看来,自己不过交了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
他显然不服婆子的指责,叛逆驳斥:“他才不是什么‘贱民’,他有名有姓,叫‘白锦行’,是我的打鸟伙伴!”
“反了你了。”
婆子心狠,使劲地掐了贺辛止的手臂,疼得他哇哇大叫。
他一个七八岁的小少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能反抗高大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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