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公虽然是铁饭碗,但看季弦如今在京市的成就,谁不眼红啊。
床上的季二叔开口道,“既然安排好了,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
姑姑知道这是不乐意季弦帮她家,撇了撇嘴,心里不得劲,但不好直接说出来。
季弦心里没太大的波动,她对姑姑就更不亲厚了,从小到大,她也没吃过她家一粒米,喝过一口水。
回来的第三天,季弦买了纸钱和香,独自上山来到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坟前。
说来也确实不孝,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他们。
她在山上一待就是一上午,下了山就赶紧做了午饭,和季恒吃了,一块送去了医院。
接连几天,季二婶不让她在医院照料,想来是怕不方便,就让她负责中晚这两趟饭。
星期三那天晚上,闻祁打电话过来问她二叔的情况。
两人就聊了三四分钟后,双方都沉默了下来。
“我明天回京市。”
季弦忽然道。
她本来想等季二叔出院的,但医生那边说他出院要等下个星期去了,二婶也让她走,说出来的话,算不得好听,但大体意思就是让她别因为请假太长把工作丢了。
季弦思量的说了句‘过年回来看他们’。
其实带了点试探性。
二婶冷哼了声,“腿长你身上,你爱回来不回来,我管得着你?”
闻祁,“几点的飞机?”
“下午的,我明天上午坐动车去省城,到京市是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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