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在门口求见白家人。
铁门高墙,得了吩咐,一丝都不动。
“怎么回事啊,童年?”
“白家说他们是拆白党,原因和详情都不知道。”
童年按了门铃,里头的人不为所动。
张秋晓凝了眉,跟着他喊门房出来,门房听见他们在门外越喊越大声,就叫来了两个家丁,说他们扰乱民宅,轰他们出租界。
一帮人毫无所获,干着急,等了两三天,都不见人被放出来,童年请了同僚吃饭,打探了些内情出来,知道这件事必须得白家点了头才能放人,张秋晓知道白斯言在哪家银行,就到了华侨银行找他。
银行可以随便进,但是里头的办公室不给人乱闯。
张秋晓就等,每天都说来办业务,就坐在大厅里等白斯言。
终于是在一天的下午,见到他来柜台前巡业务,他临要走的时候,张秋晓看着时机,就跟着也上车坐到他的座驾上。
说,“我是来和你说童童的事,她绝对不是拆白党,更没有贪白家的一分钱。”
司机要将她拉下车。
张秋晓平时人胆小,话温柔也细,但此刻为了白舒童和李景和却是拼尽了全力,抱着车座,被人拉着脚也死都不下,失了斯文,脸憋了红紧紧抱住车座。
银行门口引来了许多客户的围观。
白斯言不想闹大动静,就吩咐司机将车往僻静的地方开。
张秋晓知道转到了僻静的地方,那她肯定就会被粗暴地赶下车。
一路上就不停地和白斯言说,“童童,她已经没地方可去了,才选择留在上海。
你是她的哥哥,一次半次去邱宁看她都没有,你们在象牙塔里,可她是你们白家的小小姐,却得跟着青妈妈在荔枝园里忙农作,甚至想买件衣服,都得去做巡城马,给人写信读信,才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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