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的百合真香啊!
瑾嫣,梵馨你们快过来,这里的花好香!
好美!
我简直是要‘葬身’于花的香袭之中了!”
就在上官瑾嫣与楚梵馨分说着自己对苏暄妍处境的担忧时,苏暄妍却在远处急着让两人过去欣赏那边的花。
上官瑾嫣两人也只得相视一眼,读懂彼此双方眼中对苏暄妍的无奈后,便笑着往苏暄妍所在方向去了。
大慈恩寺礼太后住处,舒嬷嬷正伺候着太后在大雄宝殿做晚课,待得太后礼拜八十八佛后,诵念《礼佛大仟悔文》,《往生咒》,《蒙山施食文仪》之后,才扶起了太后在佛寺中漫步,欣赏着这山中傍晚与皇宫中不一样的景致。
“太后可是在为回宫之事烦恼?”
“除了这事,还有什么其他事可以让哀家如此思虑的?到底是在这佛寺待了些年头了,想着不日便要离去,心中不免烦闷,下次再来这里,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太后看着这山中残阳景色,以往每天都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如今换了个心境,也觉得这俯视之下的斜阳苍山,树林阴翳,归鸟飞回都多出了些别样意味。
将将望去,之见位凤目圆脸,威仪难挡的五十左右老妇人梳着插梳髻式,只带了镂空缠枝凤凰瑞鸟纹银花钗钗头于头正上方处,脑后用了几只银簪作固定发髻用,着一身墨阴凤凰朝日祥云纹的宫装,虽素了些可是贵气难掩,一举一动皆显尊贵风范,叫人见之生畏,不敢直视!
“其实太后也不必如此忧心,您在这里都住了这么些年了,即便不是为着安宁公主的事也早就该回去了。
天子之母,本该以一国奉养,如今却待在这山中度日,说来到底是皇上面上无光!”
舒嬷嬷是打太后进宫伊始便服侍着的,两人在这后宫里头磕磕跘跘,相互支撑着走了大半生,所以才敢在太后与皇上的这事上当着太后面前发言,若是其他人,早就被太后给发落了。
太后盯着眼前风景,离了舒嬷嬷的搀扶,往台崖边走近了些,抚着石栏道:“哀家也知道自己如今该顺着他们给的台阶往下走了,可哀家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太后顿了顿,回忆着过去,心情有了些起伏,声音不稳地接着道:“想当年哀家为着扶持皇上登基费了多少心思!
吃了多少苦头!
好不容易要成功了,这皇帝居然给哀家上演了一场情种的戏文!
他这一闹,底下的大臣,皇子,先帝的妃嫔个个都想撑着皇上处登大宝,根基不稳,好夺了这皇位去,可他!
经过哀家多番提醒和苦苦哀求竟然还想着那个杨妃!
一点儿也不顾及哀家与安宁的生死,当真叫哀家失望!
痛心!”
“皇上是个重情义之人,怎么能够看着自己的结发夫妻因着莫须有的事被打杀,被监禁?一时不知如何抉择也是人之常理,该有的行径!”
舒嬷嬷开口为皇上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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