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到哪儿去了啊?一个大姑娘家,这么晚才回来。”
“我能上哪儿去啊?不就是和我同学去镇里看了场电影儿吗?怎么了啊?”
我只能故做镇定了。
“看电影儿?看电影儿你就不能和家里说一声啊?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
“我这么说啊?我睡醒时,家里就我自己,我找谁说去?”
继续理直气壮。
“我问你刚才谁送你回来的。”
“咱村里还有谁骑摩托车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是袁叔还能有谁?他也去看电影了,回来时就把我和李甜载回来了,怎么啦?”
幸好我说的是袁叔,而不是说的强子。
不然真不知道我妈会是什么反应。
估计她一定会问,哪个强子?
我妈想想也是,这村里也就袁绍强有摩托车。
“那个袁绍强一天到晚的什么正事儿不干,最不着调。
你总袁叔袁叔的,还叫的挺热乎的。
以后,你少和他近乎。”
我妈见没审出什么来,就气呼呼的转身回屋去了。
“哼,我爱和谁热乎就和谁热乎儿。”
我也转身回了自己屋去了。
“你说什么?倒霉崽子。”
我妈听到了我说的话,隔着一个屋子,在那儿大声儿的喊着。
我没敢再支声儿,便躺下睡了。
从那次之后,东林坳几乎成了我们俩的大本营了。
除了那里之外,还有几处不常去的地方。
≈ap;ap;nb。
sp;夏天嘛,怎么都好说。
在哪儿都能快活。
可是,一转眼天儿就冷了。
刚冷的时候也还能将就,可是,已经到了腊月儿底了,尿泡尿都能冻上,不可能再往野外跑了。
“我可不和在外面搞了,上次都冻感冒了。
我们俩像什么啊?为了那点儿事儿,到处的钻。
那猪还有个猪窝,狗也有个狗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