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澜先前拖着一身的伤在禁地里奔走,虽然服了铸天丹,可一直不得休息,这一病来势汹汹,他喝了药后,人还是有些昏沉。
舒晚了窗外,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她拉过被子给易沉澜盖上,“阿澜师兄,你喝了药,再好好休息一下。
发发汗,明天起来就会好了。”
易沉澜任由舒晚照顾,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听话的让人忍不住想对他再温柔一点。
最后在舒晚给他掖好被角,即将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时,他忽然一把握紧了舒晚的手,态度这才微微强硬起来,不让想她抽离。
那双墨黑的凤眸望过去,似有千言万语。
舒晚被他的轻轻一怔。
阿澜师兄的眼睛真好啊,潋滟清润,这样静静地望过来,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能的人心尖一颤。
就是那里面带了些许不安,似乎还没完全从噩梦的阴影中脱离。
他什么也没说,但舒晚也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阿澜师兄,你小心你的手。
我不会走的,你好好睡觉,快点好起来。”
舒晚还从来没见过易沉澜这样,不由自主的把声音放的软极了。
果然,易沉澜听了之后轻轻弯了弯唇角,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合上眼,很快就睡去了。
这一夜易沉澜颇为好眠,没有再做噩梦。
舒晚伏在他的床边打瞌睡,不过睡得不怎么踏实,醒来过好几次,见易沉澜神色平和才又放心睡去。
最后一次醒是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吵醒的。
舒晚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扫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是灰蒙蒙的了。
她慢慢爬起来捶了捶发麻的腿,又了眼易沉澜,见他安静的沉眠,这才放心地蹑手蹑脚走去开门。
“我”
见到是舒晚开门,葛青差点没收住音量,一下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奇道,“你怎么没回屋睡觉”
鉴于他一向喜欢瞎想,舒晚还是解释了一下“阿澜师兄病的重,我留下来方便照顾他。”
葛青若有所思地“哦”
了一声。
不知怎么,舒晚被他意有所指的声调弄的有点心虚,干咳了两声“那个,葛师兄,你有什么事吗”
“哎对,”
葛青一拍脑门,“是有事要说,不过我不是找你,我找易沉澜。
他还没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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