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所谓伤情,也不过止于心酸忧闷。
却原来,看着自己心中惦念之人,每日无视自己,日日忧心旁人,对自己极尽疏离淡漠,竟是如此的摧心伤肝。
“白凤,对不起。”
几十年间,无尘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便是:‘白凤,对不起。
’
“无尘,我想吃上次你做的那什么叫花鸡,你替我做了来如何?”
“白凤,对不起,花离说想去看花海,我想,陪她去梅山欣赏雪梅。”
“无尘,我想着你的身体依旧有些虚弱,特特替你跟那土地老翁要来了这个,给!”
“白凤,谢谢你!
对不起,还劳你替我亲自跑一趟,受累了!”
“无......”
“白凤,对不起,花离说她时日无多,想尝尝人界的桂花糕,我这就去替她买来。
抱歉,我现在没时间!”
花离、花离、花离,他的世界里,似只装得下一个花离。
因着这场莫名其妙的‘亏欠’,我赌上了自由,输掉了尊严。
最后的那一点坚持,在无尘苦求我做他与花离证婚人的那一刻,终于彻底破碎了个干净。
四十年后,当我最后一次为花离续上十年寿命,无尘提出要和花离举行人界的嫁娶之礼。
来到人界近百年,至少嫁娶之礼是什么,我还是懂得的。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早晨一直下到夜里,无尘也便这般,在靡靡细雨中从早上一直跪倒深夜。
花离开始时还劝着,后来,便也跟着一同跪倒在了雨中。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般逼我?为何要这般让我难堪至此?对他的用心,对他的情不自禁,对他的关怀。
我想,他该是懂的。
只是,他不愿去看罢了!
我想问他,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刻意讨好吗?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用心吗?难道你看不出我眼里对你的热烈吗?可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都变成了苦涩的笑。
望着直挺挺跪在紫藤花架的那抹青衫,死死扣紧的掌心不知不觉间滴下了血来。
“好!”
我听见了自己干涩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疲惫。
抓紧阿桐青筋凸起的大手,阻止他冲出门外。
抬头,对着阿桐露出一个疲倦的苦涩笑意:
“阿桐,我累了!
结束之后,我们,回家吧!”
“......好......”
无尘,我不会告诉你,我的酗酒是因为你;我这几十年的忧郁是因为你;我的自甘束缚也是因为你。
我不会告诉你我喜欢你,就像你明知我已对你动情,却仍旧佯作不知一般。
这场戏,你要演,我便陪你演。
我的那些骄傲和自尊,在你这里通通变成了累赘。
我曾为了你扔了它们,如今,也该是找回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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