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学校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从教学楼到校门口的路上,只能星星两两看见几个人拎着自己的乐器,或背、或扛、或斜挎、或用拖着承重的滑轮箱子往外走。
京里国际音乐学院的校服更偏向英伦风,一年四季来回共有十多套衣服,分别用在不同时期,不同场合,不同活动中。
服装设计也很有美感,力求从各个方面从小培养孩子学生的艺术之美。
而京里大院则更朴素传统一些。
清一色的运动服,春秋长衣长裤,冬天加棉,夏天则是半袖和更轻薄的长裤。
说白了就是孩子都淘,穿成这样方便活动。
如果是那些板板正正的小西装,反倒限制了他们活泼好动的天性。
校服虽然是运动服,但也是按照国家运动员制服的原材标准设计,穿在身上不像普通学校那样松松垮垮,反而修身得体,更加符合人体活动力学。
也正是因为两个学校的校服风格大相径庭,柏鸢才能一出校门,就看见蹲在门口花坛池子上,穿了一身运动校服的人。
吴莬也看见了,还跟柏鸢说:“诶,你看那有个人,哪个学校的啊?”
那学生听见了,抬头看过来,跟柏鸢四目相对。
柏鸢一怔,接着环视一圈,见他周围没人跟着,脸色微变,从温以彻身旁离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
在校门口等了一下午的秦令征像只被丢在角落的小狗,眼眶发红,紧紧盯着她。
等手腕被抓住,才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一把抱住柏鸢,顾不得对方有洁癖,把下巴死死压在她颈窝处。
声音在喉咙里哽咽道:
“你怎么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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