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衍儿,你可怪为父伤了你的手?”
甄远道心疼的问道。
“儿子知晓父亲的难处,父亲是忠臣,不会与那些人为伍,但父亲也是儿子的父亲,不想让儿子参与其中,只好出此下策保全儿子!”
甄衍都眼眶略微湿润。
薛茜桃亦起身回道:“儿媳都听父亲母亲的安排,如今宫里莞妃娘娘安好就足够了,父亲母亲不必担心儿媳和致宁,有什么事,咱们甄府共同面对!”
甄衍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甄远道和甄母也是赞赏的看着薛茜桃。
夏刈办事果真是效率,两天的功夫将收集到的事情报告给了皇上。
“皇上,奴才查到的便是这些。”
“你先下去吧,明日让甄远道来上朝,盯好瓜尔佳氏一族,朕倒要看看是谁在和瓜尔佳氏联络。”
皇上不怒自威。
“那甄府呢?”
夏刈问道。
“就因为甄远道是忠臣,所以他必须作诗,朕是天子,九子夺嫡一事民间已经对朕议论纷纷,朕不允许再有其他风言风语!”
夏刈走后,皇上召来了苏培盛嘱咐道:“告诉皇后,后宫不许出现任何言论!
尤其是承乾宫,不许任何人进去,另外,再加一队侍卫!”
“奴才遵旨!”
雍正五年五月三日早朝
甄远道抬着受伤的手谏言道:“皇上,臣以为钱名士一案当适可而止,且不可过度追究!
诗书问罪的事一旦问罪起来,朝堂之上便会人人自危,谁还敢畅所欲言!
若是朝中文人阿谀之风盛行,那浩然正气便难以张扬了!”
皇上的胸口一阵阵起伏着:“你是怪朕堵塞言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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