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特蕾莎的问话,罗希亚看着纪念碑上的一串串名字,忍不住叹了口气:“特蕾莎,或许你不相信,但我总是能听到他们的悲鸣,无论我去往何方,他们的声音几乎从未断绝过,即使我进入睡眠,他们也会走进我的梦境,持续诉说他们的苦难。
我每每听见这些悲鸣,便会生出自己真的能救世的错觉。
我不敢安然入眠,只能不断地挥剑战斗。
对我来说,纪念碑上镌刻着的名字并非只是几串字符,而是在黑暗中对我伸出双手祈求救赎的一个个亡灵。
他们之中有些人甚至没有姓,在端坐在王城中的贵族眼中,他们只是卑微到不足以被记住名字的贱民,但是他们用汗水浇灌了大地,灌溉了秧苗,他们用粗粝的手摘下了麦穗,碾成了面粉。
我平白享受着他们上贡的粮食,自然只有全力一战,才能护住他们,让他们止住悲鸣。
可是我连这都做不到,我无法消解他们的苦难,反而连累了他们。”
特蕾莎听罢,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开口道:“罗希亚,你无法让所有的亡灵得到救赎,有的时候,能护住身边想守护的人都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有些亡灵本就不该得到救赎,他们与你并非同一阵营,让亡者的话语入脑只会让你迷失自己的道路。
你是生者的王,你的责任是引领大多数生者走向幸福之路,而不是救赎亡者。”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让这些生者变成亡灵的人也正是我自己。
我这两天时常在想,我为亡者立碑、救济边民的行为究竟是在自我感动,还是当真在为他们着想?”
“从结果上来说,大家都在感谢你能站在他们的角度为他们缓解痛苦,我个人认为,民众有的时候就是需要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在人处于极端绝望的情况下,这些便足以成为支撑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这些行为却没有彻底改变他们的现状,不是吗?明明我应该尽早出发,夺回失地,但是我却没有办法甩掉亡灵的悲鸣,也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起他们的死状。
我明明曾向剑灵起誓,要让民众获得真正的幸福,但是我才迈出了第一步,就已经为外患所困,沉溺于悲伤之中。
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特蕾莎没有正面回答罗希亚的问题,只是指了指放在纪念碑前的干花:“若是你所做的对民众而言没有意义的话,为什么这里会放着这么多用于祭奠亡者的干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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