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我爸说,您在北山省川州工作得有声有色,才第一站就来这儿学习的。”
“出门前,我爸特地叮嘱我,见到冯叔叔替他问好。”
冯峥嵘要是信了这套鬼话,他在川州官场这几十年都白混了。
谢烬他爸是谁?那是京城军部赫赫有名的大校谢昂然。
他冯峥嵘不过是当兵时,在谢昂然手底下待过一段时间,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指不定谢大校早把他忘了。
“谢团长就是爱兵如子……哎哎,你看看我,还想着当年在团长手下当兵的事,现在得叫谢首长了。”
冯峥嵘亲自沏茶,给谢烬斟上一杯。
谢烬不是个不知礼数的纨绔子弟,却没客套阻拦,反而一副大少样子,真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冯叔叔,我年轻,心里藏不住事儿。”
冯峥嵘倒茶的手一顿,就知道正题来了。
“谢公子您说。”
谢烬低眉笑笑,“冯叔叔能及时配合我的工作,我打心眼里感谢。
但是——”
冯峥嵘有点哆嗦。
别看谢烬年纪小,可谢家军人的铁腕血脉,在他身上没被幸福的生活腐朽,反倒像是要再攀一个高峰。
谢烬在边境三年,还不到十八岁就立下汗马功劳,拿着二等功的荣誉回到京城,屁股还没坐热,就主动提出下地方学习。
在这一点上,冯峥嵘是真佩服谢昂然。
就凭他在京城军部的地位,还舍得把唯一的儿子送到边境磨砺。
谢烬呢,又是个真给家族争面子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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