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活的肆意潇洒,唯一的遗憾就是将最疼爱的女儿嫁入了高墙红瓦内,铸成大错!”
秦玉舞蓦地转头看向何镌霖,却见他正仰头看着书房墙壁上悬挂的一副丹青画像,画上是一个端坐的白袍飘然的老人,虽然头发花白,却肩背笔挺,傲然之姿透画而出。
秦玉舞静静的看着外祖父的画像,默默咀嚼何镌霖的一番话,觉得那话里似乎有什么,可又似乎没什么,也就无从问起。
从书房出来,何镌霖引着秦玉舞到何莲君未出嫁时的闺房。
绕过照壁,眼前豁然一亮,一个小荷塘出现在眼前。
荷塘中荷花亭立,荷叶成篷,一条小木廊从塘边伸向塘中间的八角凉亭,说不出的清幽雅致。
这个小荷塘,与荷苑后的那片荷塘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小了很多。
看来那些下人传言不虚,荷苑的那片荷塘,果真是为母亲而辟。
从荷塘边的小径走到闺房门口,抬眼看见门上悬“荷轩”
门匾,与荷苑不过一字之差。
门上上了锁,何镌霖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钥匙递给秦玉舞。
秦玉舞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来,将锁打开,然后推门而入。
没有扑鼻的灰尘味道,反而还有淡淡的荷花香,一看就是经常打扫整理。
屋子里桌椅柜台整齐干净,就像这里的人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缓缓走进来,缓缓转动头,用目光打量着,看与荷苑中完全不同的闺阁摆设,看那些承载着母亲少女岁月的物件,只觉心神一阵恍惚。
目光忽然落在梳妆台上摆放的一个紫檀木小匣子,走过去,伸手缓缓打开匣盖,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柄和田玉雕制的发梳,梳子边缘上刻着两只嬉戏追逐的蝴蝶,羽翅翩飞,栩栩如生。
这样的东西,不是何府用得起的。
但为什么会在母亲的梳妆台上?莫非是父亲所赠?可若是父亲所赠,母亲为何不带到荷苑去,而是搁置在闺房?
手指缓缓摸上玉梳,触手温润。
她将梳子缓缓拿起,看着刀刻处的槽痕已经变得光滑,想来这梳子定是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才会磨去了那些刺手的棱角吧。
出门的时候,秦玉舞带走了那柄玉梳,她询问何镌霖是否可以时,他淡淡道:“这荷轩的钥匙我已经交给了你,就代表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想做什么不必问我。”
秦玉舞便将玉梳和钥匙收进了贴身的荷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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