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禀殿下,以收监王振家属,二百六十余口人,交至刑部候审。”
兴安入殿后,立马向朱祁钰报告。
当他要说出所抄出来的巨款时,就被朱祁钰打断道:“孤这有一封信,你遣一个信得过的人,送至通州,送到于尚书手里,要信得过的。”
卡壳了一下,兴安立马垂首领命。
“对了,如今内官空缺颇多,你找点能干事的人,列个名单给我。”
朱祁钰顺口又说了一句:“那东厂提督,你就先担着,至于其他事,等下再说。”
闻言,兴安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这是多么大的殊荣,虽然他还不清楚到底是哪些内官被免职,但是郕王殿下给他这差事,不就是让他安排亲信吗?
“臣领命,必不负殿下。”
兴安躬身说完,随后莲步走到朱祁钰前,双手接过信封,小心翼翼收进自己怀里。
这也算是郕王殿下对自己更加信任了。
出去的时候,兴安心里想着。
朝臣看着朱祁钰这样子,不免想到兴安会不会是下一个王振。
“殿下…”
没等王直说完,朱祁钰挥了挥手,道:“孤知道,孤也不需要。”
太监好用,因为身为帝王家奴,说杀就可以杀,而且大多数文人并不待见太监,所以两派天生对立。
如果不是被文臣逼的没办法,没有哪个皇帝会想靠太监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王直和兴安一样,话到嘴边,就被朱祁钰弄卡壳了。
这番做派确实很像准昏君,不过换个角度看,也是唯我独尊的行为。
兴安走后,朱祁钰继续处理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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