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出,面前的女子虽是覆着面纱,但不难发现那是一张和小姐有着几分相似的脸。
福伯在相府多年,对昔年相府的人事也有几分了解,仔细一想,便明白了过来,遂也不再疑惑,只是还是禁不住好奇和艳羡的目光,回头去看那个绝美的女子。
“福伯,你在看什么,难道还担心我是坏人不成?”
看到福伯的目光,御好浅浅抱以一笑,并无恶意的玩笑道。
闻言,福伯不由得惊愣了一下,那是怎样温和有礼却又绝美出尘的笑啊,他福伯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却也不由得被这样的笑容摄了魂魄。
于是便不敢再看她,只径直将她领到了相爷的书房,眼前这位小姐虽是以夫人远亲身份进的相府,但她今日要见的却是相爷,于是福伯躬身一礼,道:“老奴去找相爷,小姐请坐着稍等片刻。”
“有劳了。”
御好微微颔首,待管家离开后,这才坐下打量起了墨相的书房。
墨相的房中的布置极为简朴,一张书案几把椅子,干净的墙面上挂着几幅山水花鸟画,若说有什么特别,便是挂着书案对面的一幅略微泛黄的舞曲图,画中女子身子婀娜,舞姿翩然,这样一幅画挂在清雅的房内很是格格不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还未等她回头,身后便传来一个慈祥稳重的声音:“螓儿,你又乱闯爹的书房。”
螓儿?这似曾相识的呼唤令御好心中徒然划过一丝怀疑和不安,却立刻被她压了下来。
管家福伯刚刚出门去寻墨相,不可能那么快找回来,这么说墨相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而是把她当成了墨小姐。
“相爷。”
御好翩然转身,伸手揭下面上的面纱,朝他盈然一笑。
“御好……帝姬?你怎么会在这里?”
相国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平日沉稳的面上有着一闪而过的波澜失措。
“来人,上茶。”
“相爷无需客气,御好今日不过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来探望自己的姨丈罢了,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
御好上前亲自掩上了门,转身的时候,目光有片刻停留在墙上的那幅舞曲图上,从这个角度看,竟莫名的感到一丝熟悉。
“这幅画是小女百日抓周之时选中的。”
墨相似是解释般的说道,想起当年的事,心中忐忑不已。
“人说三岁定八十,墨小姐如今色艺双绝,却原来百日时便已有了定夺。”
御好含笑的撤离落在画上的目光,落座在了相爷的下首。
“御好今日来,是有两样东西要送给相爷。”
她轻叩着手边的碧玉木盒,轻声吟然道。
“墨某无功不受禄,不敢当帝姬送礼。”
有一缕斜光照射进窗棂,落在墨相的脸上,那样一张饱经沧桑却愈发儒雅清贵的脸,此刻却浮现着冷漠的光芒。
御好深知墨相定是对自己有所误会,才如此冷漠,虽心中委屈愤怒,但此刻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善解人意般的说道:“御好知道相爷定不会拿全府人的性命开玩笑,之所以半月不动土,恐怕是因为皇后娘娘并未如期将银两交到相爷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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