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前面的魁梧身影陡然一顿,低头道:“想让母亲明日找我问罪?”
“夫君误会了。”
令容觑见他神色不豫,忙乖觉地赶上去,借机道:“夫君腿长脚快,我有些跟不上。”
她的身量搁在同龄少女中算是修长,跟已成年的韩蛰比起来,却还不及他肩头。
这会儿穿了银红洒金的披风,帽兜遮着头顶发髻,一圈柔软的白狐狸毛中露出含笑的脸蛋,两眼弯弯,呵气成雾,还挺好看。
韩蛰也知道她的短腿儿走得慢,将伞盖往她那边倾了倾,放缓脚步。
一路无话,直走到银光院中,韩蛰才停步道:“方才是想告诉你,近日朝中忙碌,临近年节又脱不开身,回门之事定在正月,你觉得如何?”
“回门的事原本就没定期限,夫君既然忙碌,何必着急?夫君瞧着裁夺就是。”
韩蛰颔首,连屋门也没进,丢下雪伞,回身钻入雪中,大步冒雪走了。
还真是奉命送她,送到就走,半点也不违抗杨氏的话。
令容笼着双手在唇边呵了呵,回屋后命人摆早饭,而后修书往金州,禀了回门的事。
……
庆远堂中,太夫人魏氏用罢饭,因外头雪浓,便只点了柱香,随手翻瞧佛经。
榻上宽敞,唐解忧搬了矮桌,坐在桌前临字。
一篇才临完,魏氏头顶长着第三只眼睛似的,当即搁下经书,拿过字帖来瞧。
上头的小楷摹得有形而无神,与平常迥异,不由皱眉道:“怎不专心习字?”
见唐解忧只管低头绞弄衣襟,心中一动,问道:“又有心事了?”
“外祖母……”
唐解忧迟疑了下,“那位傅家姑娘,您瞧着如何?”
“也就那样。”
“可舅母仿佛很喜欢她。”
“你舅母盼了几年儿媳,好容易有个活着的进门,自然欢些。”
魏氏的目光仍落在字帖上,说话也漫不经心。
唐解忧声音更低,“可是……表哥仿佛也……”
“他?”
魏氏总算抬起目光,“他怎么了?”
“方才我去找字帖时,听堂下的婆婆们说,昨晚表哥歇在银光院,方才虽跟着外祖父出门,却又在门口等那傅家姑娘,还亲自撑伞送她回去的。”
唐解忧在榻上坐得端正,神情惴惴的,“外祖母您说,他会不会是对那傅家姑娘上了心?”
“胡说什么。”
魏氏脸色微沉,“这是你该关心的?”
唐解忧咬唇不语,瞧着魏氏,眼圈儿渐渐红了。
“算了。
外祖母许诺过的事自然作数,将你嫁到别人家外祖母也不放心。”
魏氏仍是沉眉肃目,语气却稍稍缓和,“你还是个姑娘家,这事儿放在心里就是,凡事有外祖母安排,你越矩打探这些做什么?往后不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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