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生恰恰也不是读书的料,这不仅仅让家族的长辈看不起,也让陈生的父亲陈广德在家里很没有面子。
当陈生看到村子里的小伙伴们在校场挥洒汗水,一个动作不标准还要被师傅一顿痛揍的时候,陈生有一种幸运到极点的感觉。
不过顶着一个笨蛋的名头,让陈生也有些小小的惆怅,何时能够摘下笨蛋的帽子啊。
从树上溜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扛着自己在树上折断的柳条,陈生一溜小跑,柳叶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纹路。
身子骨有些弱,没跑多久就有些气喘吁吁的。
母亲李氏正站在门口,一脸怒火的等着自己,陈生将拖着的柳条讨好的献给李氏。
“娘,这是我从树上掰下来的,用来喂咱家的小羊羔再好不过了,您以后就别下田去割草了,这放羊的事情就交给我了,阿生长大了,该为家里做点事情了。”
李氏愣愣的看着陈生半天没有说话,眼神从愤怒转化为柔和,这孩子自从上一次救妹妹溺水之后变化太大了。
陈生今年十二岁,李氏今年十八岁,仅仅比陈生大六岁,身上穿着的粗布蓝夹袄上打了几个精致的补丁,脑袋上随意斜插着个木钗,嫁给陈广德三年,从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性格豪野泼辣的少妇。
“娘,您怎么了,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阿生不去掰柳条枝了。”
看着眼神飘忽不定的李氏,陈生有些惴惴不安。
话音刚落,就见李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笑意。
“以后不要爬树了,想喂羊,可以背着筐子去打点青草,你看看你这裤子都破了,脱下来以后娘给你缝补缝补。”
“不要了吧。
我都是大人了,脱裤子多害羞啊。”
陈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两只手捂住裆部,护卫着还不知道飞翔的小鸟。
“你这臭小子,才不尿裤子几天,就知道害羞了。
娘自从知晓你可怜的身世之后,就准备将你当亲儿子养了呢!
只是你这傻小子不懂事儿,一直躲着娘。”
说完不顾陈生的反抗,将陈生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头。
陈生穿着亵渎裤,光溜溜着大腿,不停的躲躲闪闪,生怕被人家看见。
“哥哥羞,哥哥羞,被娘亲脱裤子喽。”
小妹子姝坐在一旁笑咯咯的,手里那这个拨浪鼓玩的不知道有多么开心。
“婶娘,我这傻弟弟犯了什么错误,您要脱了裤子揍他。”
在校场练武回来的是大伯母家的二哥,今年正好二十岁,棒小伙子,浑身都是力气,可是因为家里母亲刻薄的原因,一直没有说上媳妇来。
“莫要胡言乱语。
我这是给你这五弟缝衣服,你这五弟长大了,知道去外面掰柳条回来喂羊了。
可了不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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