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清眼眶猩红:“无……”
景初已经堵上她的嘴,咬着她的嘴唇帮她说出接下来的话:“无耻,变态,下流。”
“你不喜欢吗?”
景初托腰将她抱了上去,双手护在身侧:“乖,别乱动。”
脚下没有支点,慕意清的肩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垂着头,发丝遮住了情动诱人的双眸,凝视着景初的发旋,虚软到无力反驳,任由她贪婪掠夺。
……
在此期间,时真来过一次,她来给慕意清送手机,开门的是景初,穿着她家艺人的睡衣,露出的肌肤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甚至还往外冒血。
担心是不是走错了,她又看了下楼层和门牌号,确认是她艺人的家,能做这些事人怕是只有她家艺人了。
时真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她家的完美艺人,这么狠的吗?
合约到期
慕意清的腿上多了很多淤青和吻痕特别是膝盖上,频率太多,上的药膏完全起不到作用后来干脆不上。
景初的锁骨上全是牙印,后背也全是抓痕。
就这样子两个人都不放过彼此浑身带伤嗓子一个比一个哑。
一个能忍,一个一点也不想忍。
接连这样没日没夜地过了几天,时间转眼终于来到了约定的20号。
后半夜下起小雨,跟着雨水的频率,景初迫使着慕意清跟她在从浴缸做到了淋浴间。
最后慕意清软到站不住脚她才放过她将她抱回床上,这几天的次数细算起来比四年前在一起的时间都多。
左撇子的好处在这几天充分体现,一只手累了换另一只手两只手都累了换嘴巴,总之她有无数种方式让慕意清湿透,接纳她的所有。
凌晨三点多,雷声不断轰鸣回响在整个房间像一只愤怒咆哮的巨兽慢慢地逼近。
慕意清下意识地缩紧身体绕放在她腰间的手察觉到了抱着她拉拢了些,她心事重重眼睛紧紧地闭上,尝试再次入睡。
一道刺眼的闪电,瞬间照亮整个房间,慕意清吓得坐起身子,平息好一会儿,她拨去腰间的手臂,掀起被子准备下床。
“你去哪儿?”
今天是约定的最后一天,景初也同样心事重重,身旁的人有了动静,还没等她睁眼,慕意清拨开她的手,就要离开。
“卫生间。”
景初爬起身子,攥上她的手腕:“我跟你一起去。”
“你是不是有毛病?”
慕意清坐在床边背对她,满是爱痕的肩胛微微颤抖。
怎么会有人要看别人去卫生间的?这几天连家门都没出去过,和所有人打电话都要在景初身边。
吃饭要在一起,洗澡也要在一起,现在去趟卫生间的权利都不给她了吗?
景初几乎哽咽道:“我是有毛病啊,没毛病会这么对你吗?”
不管不顾地囚禁着她,强迫她与自己发生关系,似乎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能在慕意清身上找到一些主导权。
也许是刚刚清醒,也许是雷雨天,景初现在脆弱得想要流泪,她从背后抱住慕意清,脸埋在女人的脖颈处轻轻蹭蹭。
在慕意清的耳边,用着恳求的语气说:“我们不做炮友好不好?”
她不只爱慕意清的身体,她更爱慕意清这个人啊,她想完完整整地得到慕意清,身心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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