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嘛。”
应桃说着去准备接下来出去喝酒了,盛蔷一就是不沾这个的性子,她也就没有拼命地劝人去。
待到房间里只剩余一人之时,盛蔷拿好睡衣,去好好地洗了个澡。
再回来的时候,她仰躺在绵软的床褥之上。
说是要休息,却了无睡意。
室内恒温,眼下凭白升起暗暗的热。
她望向上方,却被酒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刺得眯了眯眼。
环转着的室内摆设被衬出虚晃的影子,轻微飘着。
心间也是如此,像是在平静海面轻轻承载着的船儿,桅杆随着风飒飒,船槽驶过后划起细微的波痕。
一点一点荡着,积攒着。
须臾,女孩顿了顿,伸手探向腰间。
那里仿若还有他留下来的触感。
而后,盛蔷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不然她为何在这个点,听到了敲门声。
来之前沈言礼提醒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左右她已经锁好了门。
正当盛蔷以为是幻觉,关了主灯,只留了盏床前灯,准备安心地进入睡眠时,房门复又被敲了两敲。
清晰又缓缓,笃笃的两声,十足得锲而不舍。
“”
盛蔷半撑着坐起来,细细地听着。
果不其然,在她凝神之余,上面又响了两声。
盛蔷起身出了卧房,从玄关那边迈过去。
在猫眼处往外觑了眼。
压根没到有人。
就在这时,不远处已然被放置好的手机“嗡嗡”
地响了几声。
一切串联成线。
盛蔷觉得自己好似漏了什么,又好似参透了什么。
她干脆没去手机,直接解锁打开,门外的世界逐渐清晰――那道颀长的身影就立在门边。
盛蔷抬头了沈言礼一眼,有点儿惊讶,“你怎么还在啊。”
沈言礼单手插兜,低头睇她,没回应女孩的疑问,只是说道,“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是。”
盛蔷摇了摇头,“我只是以为你和肖叙应桃他们一起去喝酒了。”
“很好理解啊。”
沈言礼说着直起身来,“女朋友让我不要喝酒,我就不去了呗。”
话落,他伸出手,在半掩着的房门上轻轻推了把,盛蔷迎着这样的力往后退了两退。
也腾出了让他进来的空间。
“”
她怎么不知道沈言礼还有这么乖的时候
盛蔷想到这儿笑了笑,嗓调都缓了些,“我没有不让你喝,是让你少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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