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被他亲得思维转不过弯,但当肖珩的手试着往他裤兜里探,他脑子里“嗡”
地一下喊,“没什么”
“没什么你那么大反应。”
“真没什么。”
那是他在便利店买的那盒东西。
陆延当时买完,在店员复杂充满探究的眼神里拎着那袋东西推门出去,虽然强装镇定,实际上自己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叹他买套干什么
那盒套拿在手里仿佛都在烫。
总不能就这样放袋子里陆延最后干脆往裤兜里塞。
陆延这话说得太晚,他想躲,还是没躲过。
肖珩已经把那盒东西拿了出来,他似乎有些惊讶,捏在手里冲他挑了挑眉。
陆延“我可以解释。”
肖珩“解释什么,买来吹着玩”
陆延“”
肖珩又看他一眼,拖长了音说“想不到我们延延那么迫不及待”
陆延“你闭嘴。”
肖珩止住剩下的话,把那盒东西塞回去,指腹贴着他腿根说“回去让你试。”
陆延听得脸热。
两人走回七区已经很晚。
七区电箱说是今天能修好,但维修工的效率实在低下,两人回楼的时候楼里还黑着。
推开出入门就传出张小辉对着蜡烛念台词的声音。
他最近接到一个能活到十几集的小角色,事业走上新巅峰,就是台词听上去有些奇怪“老板您放心,俺一定好好照顾俺们养殖场里的猪,拿它们当自己的亲人般照料”
正要上楼的陆延和肖珩“”
再往上走一层。
蓝姐开着手电筒在装货,地上全是快递包装盒。
伟哥家门开着,透着与众不同的光亮这个男人已经连踩三天人力电机,为邻居小孩点亮成长道路上的一盏灯。
尽管没有电,生活也并不富足,甚至有人每天睁眼都在思考这笔房租要是追不回来、楼也保不住该怎么办,但这栋楼里的居民依旧在尽力生活。
“延弟回来了嘿看哥这脚,是不是比昨天快不少。”
“是是是,哥你考虑一下玩架子鼓吗,地下乐队需要像你这样的奇才。”
“陆延,这我今天做的耳环,你过来挑挑。”
“来了”
陆延回楼习惯跟他们挨个打招呼,他和肖珩又经常一起回来,时间长了以肖珩这个不怎么和人沟通的性子、在这栋楼里存在感也增强不少。
他在等陆延挑耳环的途中,接到张小辉塞过来的一叠纸。
张小辉央求道“能给我对对词儿吗,我第一次接怎么重要的角色,有点紧张。”
肖珩看一眼标题,宋体三号,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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