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从杨远宁手里挣脱开,擦了擦眼泪道:“要是再找不到我们就去报官吧!”
报官?杨远宁摇摇头:“官府肯定不会管这事,这种事他们捞不到一点油水,谁会帮我们找?”
“你嘴皮子这么好,难道不会叫人帮你找?”
陈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杨远宁一惊,心道怪不得香莲不让我搂着,原来是你这老家伙回来了。
“我在平陵又不认识几个人,找谁去啊?”
杨远宁悻悻道。
心想我嘴皮子再好有个屁用,人家看中的是银子,不是嘴皮子。
“臭小子,没有一点担当。”
陈伯放下沉甸甸的药篓:“泡妞的时候那种厚脸皮哪里去了?”
死老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嘿嘿!
杨远宁讪讪一笑:“不管脸皮的事,我这不也正在找吗。”
陈伯瞟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话,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急,找得到自然找得到,找不到再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活了一把年纪,对这事倒也看得开。
昔年自己手上都医死过几个人,这点事情算个屁?再说了这不是还没出事吗!
杨远宁狠狠鄙视陈伯一把,你这死老头,说了不是等于白说么。
香莲却是赶紧提起药篓走进厨房,忙着做晚饭去了。
既然老爹都发话了,自己也没必要一直于心不安。
还是听天由命吧,反正也尽力了。
由于大家内心都有愧疚,吃过饭也没有什么活动,早早就睡下了。
杨远宁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个月虽然过得平淡,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事透露着古怪,但是任凭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头绪。
索性懒得管它,倒头呼呼大睡。
睡至半夜,迷迷糊糊中闻到阵阵酒香。
杨远宁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没有在意。
可是睡梦中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身上像是着火了一般,热得发烫,甚至都能听见嗞嗞的火苗窜动的声音。
这是什么梦?杨远宁心烦意乱的醒了过来,哪知不看不要紧,这一睁眼却将他的寒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火海!
眼前成了一片火海!
!
柴房已经烧得不成样子,靠门边的几捆柴垛早已烈焰熊熊,而房门却是烧穿了一个大洞。
火苗沿着门框往上,房梁也被烧着,看样子就要垮塌。
要不是杨远宁的狗窝是在门对面的角落里,只怕他现在已成了一堆焦炭。
整间房子弥漫着呛人的烟熏味道!
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发火?杨远宁脑中疑问连连,一骨碌从□□跳起。
幸好他有睡觉不脱裤子的好习惯,只是急忙把衣服披上,又胡乱的套上鞋子,连左右脚穿反了也不管了。
心道奶奶的,做的什么鸟毛喝酒梦,还好老子醒了过来,不然闻到的就不是酒香,而是老子的肉香了。
房门处的火越来越大,从房门出去肯定要烧退一层皮。
窗户也烧了起来,中间的格栅已经全部烧断。
杨远宁可没有胆量表演跳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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