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等她平息下来,柔声细语地跟她商量。
闵怀洲是霍骠的私人医生。
“你先……解开,手很疼……”
沉拂砚气若游丝地蜷在他怀内。
霍骠这才记起她的手还绑着。
绳结不紧,三两下就解开了。
手腕红肿得比先前严重很多,好几道肉楞迭加着突起,虽然没破皮,磨得水亮,给人一种不小心戳一下,就会皮开肉绽的感觉。
她的肌肤极为白嫩,晶莹剔透,跟雪堆似的,对比之下,反而更加狰狞骇人。
不止看着可怕,她显然疼得厉害,两条手臂无力地垂落,十根手指都在抖。
湿漉漉的眼睫拢合,濒死般急颤,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下。
霍骠阖了阖目,心脏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狠狠揉了一下。
“宝贝儿,我还是派人把闵医生接过来吧?去医院还得坐车,怕你更难受。”
以免她信不过自己的保健医师,“闵医生担任过国内中医科学院针灸医院的主任医师。”
并不是只专精保健养生。
事实上闵怀洲来头极大。
他师承京城四大名医之一的汪逢春流派,集多位医学大家的学术精华于一身,曾为几十位中央领导人和外国元首做过医疗保健工作。
退休后,被霍骠以天价薪酬聘为私人保健顾问。
港媒称他为“红墙医生”
。
沉拂砚断断续续地闷喘,“你为什么要问我?”
她掀眸,彷佛很奇怪,黑白分明的杏眼却冷沉沉近似麻木,“你不是一向自己决定所有的事情?”
她的意愿什么时候重要过?
她死水般无情无绪的眼神让霍骠有些不舒服,又有些难受。
他皱着眉,目光暗晦,“你别这样。”
怜惜地摩挲她憔悴的小脸,“要跟我怄气,等看了医生,吃过药,好不好?别拿自己的身体儿戏。”
“是啊,”
沉拂砚短促地笑了声,“是得养好了,留着让你霍二爷作践呢。
这么快弄坏了,你还怎么玩儿。”
抹了抹眼尾,滚下新一茬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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