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不耐烦地挥手,不想在这里逗留。
中午被时肆拒绝的那个又瘦又小的泥巴人,突然从人群中跳出来,趾高气昂地叫喊,“大祭司,我要举报女祭司里有人私藏刀具伤害同事!”
“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祭司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就是她!”
泥巴人手指指向时肆,“中午我不过是站在她旁边喝风,她就突然脑袋抽筋,拿刀冲我比划,还用刀尖扎我的胸口。”
泥巴人将自己胸前的那处破损展示给大祭司,“看这就是我的伤口!
大祭司,她就是个疯子,你快杀了她!”
“他说的是真的吗?”
袭击伤害同事虽不在规则内明令禁止,但若是伤害了她的宝贝男祭司们,大祭司也不会善罢甘休。
“没有,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当时在喝风,他看见我一个人就上来聊了两句,期间我们并没有其他交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我伤害他。”
装傻冲愣这招时肆也会。
泥人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恨不得跳起来打时肆的脸,“你撒谎!
分明就是你失心疯动手伤我!”
“你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你不能就因为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没有任何人证就污蔑我动手打你吧。”
时肆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
男祭司的优势就在于抱团取暖,相互作伪证,那她只要特别强调,当时只有他们两个在场,男祭司就没办法瞎说八道。
“我身上的伤口不是证据吗?这就是你用水果刀捅的!”
平常都是泥巴人们联起手来栽赃女人,如今被反咬一口,气得直跺脚。
“谁知道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说不定是喝多了酒跟别的男祭司打架弄的,不能因为我们两个中午碰过一次面,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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