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对……他今天熬的这锅肉,本来是送给我的。”
鸟嘴医生又否决了时肆的猜想。
时肆挑眉,“给你的?”
“只是我不吃,他就自己吃了。”
鸟嘴医生的声音听起来真的蛮恐怖的,时肆每次盯着他的鸟嘴脸,听着他那沙哑阴沉的声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越听越不明白了……”
时肆总觉得眼前的鸟嘴医生不是来帮她,而是来捣乱的。
鸟嘴医生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肯定又否决她的观点,就像是一根搅屎棍,将她即将熬煮完成端盘上来的真相,搅得一团糟。
“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
鸟嘴医生朝海中央走去,海水一点点没过,他的脚面、膝盖、腰腹、脖颈,最后将他整个淹没。
他全程没有一点挣扎,就这样走入海水深处。
“……”
时肆看着他消失的海面,心中不觉蹿起一股凉意。
时肆决定再回村庄仔细找找有没有什么遗落的线索。
村口的草屋是裴大勇的家,他自从昨天被袁泽暴打一顿后,变得更加痴傻了,就这么横躺在村口痴笑。
“你跟他是一伙的,都要打我!”
一看见时肆,裴大勇立刻像乌龟一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不会伤害你的。”
时肆倒是想伤人,可惜她没袁泽那么大的本事,有根会禁锢别人的藤蔓。
她只有一张说真话的嘴,除了把自己推向危险境地,起不到任何作用。
“呜呜……打我好痛呀,真的好疼,从小到大都没人这么打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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