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契斯科没有回头,但时肆很确定这句话就是对自己说的。
弗兰契斯科珍爱的宝物是魔镜,时肆是拥有魔镜天赋的试炼者。
这两种东西听起来就有一定关联。
两人也必然有些感知上的联系。
因为时肆从第一眼见到身披斗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弗兰契斯科时,就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亲昵感。
这使时肆坚信弗兰契斯科的身份。
既然时肆有这样的感觉,那身为魔镜真正主人的弗兰契斯科,自然也会得到心理暗示。
“真正的魔镜在白雪手里?”
时肆有点惦记自己的隐藏任务。
“嗯,自从我被烫坏双脚关进地牢后,魔镜就被我的仆人作为表忠心的礼物献给白雪。”
回忆起过去最屈辱的往事,弗兰契斯科的脸色不算太好,“拥有魔镜的白雪,也开始跟我一样做着愚蠢的事。”
弗兰契斯科虽没说破,但时肆心下了然,“她也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询问?”
“人啊,都是这样……”
弗兰契斯科艰难向前行走着,“一无所有时总会痛恨上位者的欺凌,可当她本人有朝一日现在权力的巅峰,体验到被偏爱和优待的甜头,就会患得患失……”
“最后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路程走得有些久了,弗兰契斯科的脚底开始发痛。
二人很快来到一座林中小屋,屋子似乎很久没人居住,周边到处是肆虐横生的杂草,房门和屋顶落满灰尘。
弗兰契斯科拍了拍锁头,从兜里掏出一把生锈的钥匙插进锁眼,然后伴随着吱呀呀的响动打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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