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青倒了第二杯,接着道:“这第二杯酒敬你肯赏光来此。”
范东海忙道不敢,二人干了杯中酒。
妙青倒了第三杯,道:“这第三杯酒,还是敬范兄。
我嘛,笨嘴拙舌的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我是真心感佩范兄的人,诚意相交。
从今以后,不管范兄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愿意出手相助。”
仰起脖子也不看范东海便喝光了杯里的酒。
范东海郑重地说道:“范某何德何能,千言万语,都在这杯中酒里了。”
说过的话,喝光的酒,都是承诺。
妙青的酒量在玄真堂的这些日子里渐长,说是千杯不醉也差不离了。
范东海这个人,一定得多灌点酒才能放下架子掏出心窝子。
冷菜撤下,换上四色热菜,小天酥、桥头春、过门香、白龙曜。
范月海夹了一筷子桥头春,刷了酱汁烤得外酥里嫩的虹雪鱼。
咸甜咸甜的,很是下酒哇。
刚喝了一口酒,曾峮便问道。
“范姑娘觉得这酒可还能入口?要不要换个温和点的?”
“不用不用,这酒正好。”
曾峮微笑点头,范月海小心翼翼地瞧了下哥哥,见他没有露出反对的神色,便继续安心的吃菜喝酒。
乐师们又上前来开始演奏,声量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既能欣赏曲子,又不影响交谈。
妙青又跟崔迪搭话:“崔兄,来,喝酒,不要闷闷不乐啦。”
崔迪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假笑:“嗯。”
曾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呀,平时老呆在梦隐山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多出来走走看看,跟人斗一斗打打架,才能迅速成长。”
“师兄说的是。”
“就比如说妙青,平时在门派里泯然众人,一来到玄真堂,那金点子层出不穷啊。”
“咳咳,我说,你安慰人就安慰人,不损我难受是吧?”
妙青翻了个白眼。
“得罪得罪,自罚一杯。”
曾峮自饮一杯。
“咱们不如行个酒令吧,也不玩那些太文雅太复杂的,就掣问签,掣到什么问题就答什么,不答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妙青提议。
“好。”
曾峮同意,崔迪和范家兄妹也同意。
片刻后,侍者将签筒呈上来,由于是妙青提议的,便由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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