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到葳蕤轩书房,打开书架最底层的竹箱时,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
不见了,辛辛苦苦收集的草木生机不见了。
封存草木精华的玉瓶、符箓,全部不翼而飞。
妙青笑了,笑容里包含着不可置信和束手无策。
笑完她又哭了,哭自己粗心大意,哭自己笨、苦自己没有用。
连上把锁这么简单的事自己都没有做。
夜已深,无人安慰的妙青放任自己流泪。
当她发觉自己有些头晕眼痛的时候,便停止了哭泣。
她用冰水洗了洗脸,拿着湿帕子冷敷了眼睛。
照了照镜子,嗯,看不出哭过。
那么,现在是该找出凶手了。
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居然敢偷到姑奶奶我头上了!
妙青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灵蚕部的人。
嗯,这也是唯一的嫌疑对象。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和谁结下过这么大的梁子,也没有谁有动机去偷草木精华。
可是,灵蚕部的人那么多,要怎么找出真凶呢?
这注定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只不过,顶着熊猫眼熬了一夜的妙青仙师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
毕竟她只是个修士,不是衙门里的捕快。
周露师兄和饶半夏师姐都出门不在,这件事又不能麻烦师父。
谈燕行太忙,袁雨师弟年幼可以忽略不计。
宋婉若除了下厨以外脑子都不灵光。
自己认识的人不少,可真正出了事能帮得上自己的一个都没有。
心事重重的妙青将草木精华丢失一事告诉了茗荷,主仆两个一起唉声叹气。
“大不了不修了,离开梦隐山回家织布算了。”
妙青灰心丧气的说道。
“谁要回家织布啊?”
这玩世不恭的语气,不是曾峮还能是谁?曾峮本来是想问她那道拦人的禁制好不好用,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如丧考妣的姑娘。
曾峮抬头看了一眼天,说道:“我看这天也没塌呀。”
“我,大概,不,是肯定完成不了师父交代的任务。
年底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妙青只能痛苦的将丢失事件又说了一遍。
说完,唉,心里更难受了。
曾峮捏了捏下巴,从袖子里拿出一把上好的乌金木折扇,唰一下展开,十分风流的摇了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的说道。
“此事不难,你求我,我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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