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转了筷子,夹了一块番瓜饼进嘴里,咬了一口:“不错,不错。
二郎你的手就是这么巧,真想破开你脑袋瓜子看看,到底都装了些啥?”
不知不觉间,黄良开始对王况称起了老夫,那就是撇开了官身,用长辈的身份在和王况说话了。
“那都是巧合罢了,只是年少时喜欢听来村里的游方道士啊,和尚啊等人吹牛,恰巧说过这些,觉得好奇,就记下了。
不过,很多食材本身也就是药啊,因此以食疗病,也有些病是可以的。”
王况现在早已经知道以前在道观里常挖的车前草有个很有诗意的名字“芣苢”
,这还是王冼告诉他的,并说时人吟诗都喜欢拿芣苢来吟哦。
车前草本就是药,又可当菜,自己这么说也是说得通。
“哦?那不知二郎可有用吃食治疗痨病的法子?”
黄良又问。
痨病?这个王况懂,鲁先生不曾写过一个吃人血馒头治痨病的相关小说么?痨病也就是肺结核。
黄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王况陷入了沉思,难道说是。
。
。
?
“使君可是想到了这个?”
王况翘起拇指往天上指了指。
“唉,这下就是别人不说你妖孽,老夫也要说你是妖孽了。”
黄良不由的眯起眼上下不断的打量着王况:“让老夫瞧瞧,可否有尾巴露了出来?老夫可是听说,但凡妖孽化人,那尾巴可是化不去的。”
“使君说笑了,您也知道,况平日里无事,就喜欢听听那些行商说些轶事,再者,使君前面也提到过长孙皇后,故况也就想到了那去。”
王况挠了挠头:“这痨病用吃食的法子还真不好治,没听说过谁靠吃食治好了的,不过,况倒是可以给个方子用做辅助调理。”
真是天上掉馅饼啊,王况心里呼喊,真的感谢自己小时候得的肺结核了,那几年里的饮食禁忌可是记忆犹新,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喜欢美食的王况了,就是那几年按医生嘱咐的饮食起居闹的。
若要说旁的,王况可不敢吭声,自己对医是一窍不通,仅有的只是后世电视啊书里啊看的一点皮毛。
“哦?真有法子?”
黄良不由得大喜,这可是利人又利己的大好事情,至少退一万步,王况开出的吃食方子即便治疗不了,也不大可能有反作用,不像药方,差个分毫,那可是要人命的。
若是王况正有法子,不光王况的问题能迎刃而解,就是自己也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有,但是还得主要靠郎中,这吃食的方子仅能缓解病痛,不能治疗。”
王况很肯定。
“如此,那么二郎,你还担心什么?吃酒吃酒。”
黄良心怀大放,王况两次出手,一次让孙掌柜“返老还童”
,自己常年吃了他的泥鳅芋子,这身子也硬朗了许多,再就是王五的情况他也了解的,这么多例子摆在前面,王况说有办法,他就相信肯定有办法了,看来今次的吃食绝对是美味啊。
“不过,以况这身份,怕就是献上方子,也不能被采用吧。”
自己一介平民百姓,又不是名医,凭什么人家要相信你?
“无妨,无妨。”
黄良抿了小口酒,凑到王况耳边说了几句,王况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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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了出来,赶紧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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