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憋不住地翘起嘴角,他满心欢喜地问时叙“你觉得时希真的真的喜欢我”
“对,他喜欢你。”
时叙着祁宣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祁宣笑得如此甜蜜,这样的笑容和他的那张娃娃脸倒是配得很。
时叙拿出结婚请柬,递给祁宣,说“下周六是我和景渊的婚礼,本来想把请柬寄去你家,但是既然今天来找你,就干脆一起带过来了。”
“哇,”
祁宣打开请柬了,请柬中有时叙和景渊的名字与合照,祁宣露出羡慕的神色,“真好你们俩太配了”
“你和时希也会走到这一天的。”
时叙笑道。
祁宣笑眯眯地说“借你吉言。”
那两个黑色的盒子太大了,时叙没要,他直接把枪拿了出来,装进枪套中。
与祁宣道别之后,时叙带着那一对情侣手枪离开了工作室。
时叙走出军部大楼,乘坐飞艇,返回时家。
他不禁有些感慨。
原先,他也和时希一样,不想那么早结婚,可现在他已经与景渊办理了结婚证,下个星期他们就要举办结婚典礼,相互许下携手一生的诺言。
这诺言太重,时叙会与景渊一道,用心守护它。
过了几日,景渊终于出现了身体不适的症状。
原本,在雄雌“运动”
的初期,雄虫的是胜过雌虫的,雄虫也比雌虫更加热衷于床上的事。
因为,雄虫一开始就能从中获得快感,但这时候的雌虫往往会感到强烈的疼痛,以及少许欢愉,所以,雌虫总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这些事情,逐渐学会享受。
对虫族而言,生育后代是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每一名雄虫在成年之前都会学到如何给予雌虫更多快感,如何让雌虫早些怀上蛋,而雌虫学习的侧重点在于如何服侍雄虫,如何处理家务。
时叙早就完成了与雌虫相关的课程,在连续几天的实践中,他得到了许多心得体会,越来越觉得游刃有余了。
时叙存了要照顾景渊的心,景渊却并不领情,他喜欢缠着时叙,喜欢得恨不得变成小小一只,窝在时叙怀里,一刻不分离。
时叙毕竟年轻气盛,经不起景渊这样撩拨,昨天晚上两人稍微玩疯了一点,今天早晨,景渊就发起烧来。
完全成熟后的雌虫普遍非常喜欢雄主的亲近,他们渴望雄主的亲吻与抚,这是导致一雄多雌家庭中雌虫之间互相争宠的主要原因。
很多时候,这其实是因为雌虫需要雄主来满足自己的需要,由于情而去极力吸引雄主注意力的情况反倒比较少见。
可景渊就是这种很少见的情况。
于是,并未到达成熟期却不断向雄主索求的后果就是,一直积极主动的景渊变成了一只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的雌虫。
时叙之前就接到了下个月要去押运能源石的任务安排,按照计划,他今天要回军部领取正式的命令。
景渊听到这事,一个翻身就想起床,不愿意与雄主分开的他,十分坚决地请求同去。
时叙把不听话的雌虫重新塞进被子里,不容反驳地说“你好好躺着,我很快就回来。”
时叙不仅要去拿命令,还要去祁宣那里拿制作完成的手枪。
那对情侣手枪是他准备送给景渊的新婚礼物,自然不能这么早曝光。
“我想和您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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