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近来他各种新闻缠身,单单是“刺伤雄虫”
这一条,争议就够大了。
景渊希望得到时怀清与顾珏的认可,但他没什么信心,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让他更加不安。
景渊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着,他精神紧绷,简直比第一次上战场更甚。
下班时间终于到了,军部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乎同时下楼回家,外面说话声与脚步声汇成一片。
等门外慢慢安静下来,时叙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了十多分钟,景渊却还没有下来。
时叙只好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上楼去找景渊。
时叙一敲景渊办公室的门,门就立即从里面拉开了。
景渊了时叙一眼,垂首道“让您久等了。”
“今天事情很多吗”
时叙以为景渊还没有结束工作。
“不是的,”
景渊犹豫了一下,决定对自己的雄主实话实说,“我只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时叙疑惑地问道,能让雌虫觉得害怕的事情可不多。
景渊深呼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您的雄父和雌父不喜欢我。”
“你还没有见过他们,怎么就想着他们不喜欢你”
时叙笑着说,“我觉得他们会喜欢你的,更何况,总还有我喜欢你。”
在景渊的印象里,这是时叙第一次对他用“喜欢”
这个字眼。
时叙的几句话将他心中的焦虑冲淡了不少。
景渊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一片土壤,时叙的这句话如同雨露,给予他滋养,使得一朵朵小花儿在其上接连绽放。
“那我要不要换一身衣服我装着军装,会不会显得太严肃了”
景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回头征求时叙的意见。
时叙低头了自己的着装,无奈地问景渊“难道我穿的不是军装吗”
“您不一样。”
景渊说,“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想给您的家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时叙双手搭在景渊肩上,说“放心吧,你起来很好。”
“您确定我不用带上什么礼物吗”
景渊问道,他显然还没能放下心来。
“不用。”
时叙拉住景渊,扯了扯他的帽檐,“时希肯定到家了,我们要快点”
时叙和景渊走出军部大楼,取了飞艇,然后朝向时家而去。
景渊坐在飞艇里,全程在练习待会儿要说的话,实在有些像是演员在背台词。
“你放松些,没有必要这样。”
时叙哭笑不得地说。
等到达时家,时叙驾驶着飞艇,行车熟路地降落在平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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