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小姐反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骂道:“你还敢说话,荷包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阮四小姐可怜兮兮地捂着脸颊,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反驳。
阮二小姐轻咳了一声:“你们都安静一点,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羽儿,她都进去了好一会儿,怎么里面还没传出动静?”
羽儿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因为上一个闯进三爷禁地的,据说被打去了半条命,然后扔出了王府。”
阮大小姐冷笑道:“说不定阮静幽那贱人,已经化成一滩血水,被人给灭了口呢。”
就在几人说话工夫,忽闻一阵刺耳的狗叫声,几人回头一看,顿时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到了,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黑狗,直奔这边跑了过来。
几个姑娘被这些来者不善的黑狗吓得失声尖叫,四处奔跑,可那些狗就像是故意的似的,紧紧追在她们屁股后面死咬着不放。
这附近除了假山流水就是花园亭台,只有听雪阁一处能躲人。
后面那些龇着牙齿,彷彿要将人的皮肉给活活撕裂的黑狗,已经将这几个人吓得六神无主,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当下也顾不得听雪阁是不能随便乱闯的规矩,全都一窝蜂似的闯进听雪阁的院门,并顺手将那些吓人的黑狗狠狠拦到了外面。
逃离到安全地带的那一刻,几个人重重地喘着粗气,只是还没等她们体会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就被院子里出现的几个男子给吓到了。
这时她们才意识到,她们所身处的这个院子,正是麒麟王府里唯一的一处禁地。
只见院子里出现了三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为首的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是喜是怒,光是看着那张黑面具,就让人心头打颤,从头发根儿凉到了脚底下。
另外两个虽说没戴面具,容貌生得也不丑,可从他们身上迸发出来的那股杀气,让几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女人吓得完全不知所措。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私闯听雪阁?”
三个男子中,除了为首的顾小公子之外,另外两个都是他的下属,皮肤较白的叫宋子谦,较黑的那个叫封易。
而这里唯一认识他们的,只有王妃身边的那个二等丫头羽儿。
也不知她是被外面的狗吓的,还是被院子里堪比凶神恶煞的人吓的,只见她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哆哆嗦嗦道:“三……三爷,外面有好多狗,它们追着奴婢等人不放,奴婢一时害怕,才在情急之下,误闯了您的听雪阁。
三爷恕罪,奴婢绝对不是有意的,等……等外面那些狗都走了,奴婢等人也马上就走。”
几个人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院子里会出现几条大黑狗,刚刚要不是她们几个人躲得快,说不定已经成了那几条狗腹中的食物了。
原来那个戴面具的就是传说中的顾小公子。
阮二小姐以前只听其名,未见其人,想着顾家二公子生得那么风流多姿,顾小公子肯定也不会太难看,只是,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啊?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问,她们几人误闯进听雪阁已经是犯了主人家的忌讳,所以她赶紧出言解释:“顾小公子千万别误会,我们姐妹几人途经此处,结果外面不知哪里跑来一群疯狗追着我们咬,迫不得已,我们才躲进这里避难,若是打扰了顾小公子,还请您多多见谅。”
“是啊顾小公子,我们姐妹几人是阮家的小姐,顾小公子应该听说过阮家吧?”
阮大小姐是个很矛盾的人,她虽然看不上体弱多病的顾小公子,却也忍不住在心里期望一旦自己自报家门,就能获得顾小公子对她的青睐。
这种心理就像是,我可以讨厌你,排斥你甚至是厌恶你,但你却只能喜欢我、厚待我甚至是对我卑躬屈膝。
更何况,皇上当年曾在戏言之下给两人指过婚,所以她心里本能的认为,顾小公子在听到她报出自己是阮家的女儿之后,应该对她露出礼遇的态度。
要知道,顾小公子可是京城里有名的病殃子,人人畏之如蛇蝎,她堂堂阮家大小姐肯纡尊降贵跟他讲话,那都是给了他好大的面子。
只是让阮大小姐失望的是,在她自以为是地自报完家门后,那面具男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地冷哼道:“没听过!”
“没听过?你怎么能没听过?我爹是兵部侍郎阮振林,我是阮家大小姐阮静如……”
她就差没说,自己和他之间,曾经还被皇上开玩笑地指过婚了。
虽然她并不想嫁给麒麟王府这位身体不好的顾小公子,但只允许她不要他,他要是看不上她,她可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面具男似乎对这群闯入者非常厌烦,冲身后两个下属使了个眼色:“这几个人,不用留活口,直接宰了就是!”
阮家姐妹几个被“直接宰了”
这几个字吓得心肝一颤,就连一向沉稳淡定的阮二小姐,也被顾家这位小公子的残酷和冷血吓得瑟缩了一下。
眼看着顾小公子身边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下属冲她们走过来,阮二小姐急切道:“好歹我们几姐妹也是朝廷四品官员家的千金,顾小公子如果仅仅因为我们误闯了这里就要夺我们的性命,传扬出去,就不怕招来别人的话柄?更何况,我家大姐和顾小公子之间还有婚约在身……”
当阮二小姐顺口说出婚约在身几个字时,阮大小姐又气又怒,心里暗骂她这个妹妹,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方对她的辩解似乎无动于衷,冷冷扯了个笑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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