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春红一趟紫竹院之行会给自己带来好消息,没想到左等右等,竟等来这么一个让她愤怒的结果。
葛嬷嬷很有眼色地端了一杯参茶放到谢氏的手边,同仇敌忾道:“夫人何必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生这么大的气,她再怎么聪明,难道还能逃出夫人的手掌心了?以前她住在别院那边咱们还没办法对她下手,眼下她都已经被老爷接到夫人眼皮子底下,想对付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葛嬷嬷呶了呶嘴:“况且赵婆子早就被夫人收买,紫竹院那边就剩下三小姐和那个叫紫嫣的贱婢孤军奋战,只要夫人随便找她几个错处,老奴就不信日后她还能继续在阮府里面立足。”
话虽如此,谢氏的心里仍是有几分不痛快。
“春红,娇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春红的语气有些气恼:“当众挨了整整三十板子,虽然掌板的人手下留了情,可三十板子挨完,她还是口吐鲜血,当场昏死了过去。”
谢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笑道:“娇杏这丫头跟了我五年,本以为她聪明伶俐有几分心机,如今一看,也是个不中用的。”
“娘这是在发谁的脾气呢?”
谢氏话音刚落,阮家大小姐和二小姐便踩着莲步,一前一后从门外走了进来。
阮大小姐穿了一身淡蓝紫色的长裙,裙裾和袖口上绣着艳丽的牡丹,腰间系着浅紫色的丝绦,将她一张芙蓉面衬得白晳美丽,精致动人。
阮二小姐的打扮比阮大小姐淡雅了一些,她穿了一身浅黄色的长裙,脸上画着淡雅的妆容,举手投足间,也尽展大家闺秀的风采。
葛嬷嬷和春红见大小姐和二小姐双双入门,急忙上前行礼问好。
谢氏的面色依旧不太好,她挥手将葛嬷嬷和春红打发出门,这才对两个女儿道:“阮家上下能让我看不顺眼的,除了那个丧门星还会有谁,本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今儿却把娇杏给打了一顿。
哼!
表面上看,挨打的是娇杏,实际上那死丫头却是在冲着我来呢。”
阮大小姐剥了一颗紫葡萄塞到口中,轻轻嚼了两口,嗤笑道:“娘,您在阮府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下怎么能被阮静幽那贱人给气成这样?您要实在看她不顺眼,随随便便找个藉口,难道还怕收拾不了她吗?至于那个娇杏,女儿早就说过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日在您院子里喳喳呼呼一副精明样儿,结果到头来还不是照样坏您的好事儿。”
谢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大女儿一眼,斥道:“你懂什么?如果真想收拾那死丫头,为娘能找出一千一万个法子。
之所以还留着她那条贱命,还不是你爹交待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没着落。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东西,你当你爹真想将那死丫头接回府住?哼!
她倒是命大,那么多土匪山贼,居然没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一直没讲话的阮二小姐轻轻蹙起了眉头:“女儿就不明白了,阮静幽手里捏着的那个东西对爹来说,就真的有那么重要?不过就是一块玉而已,如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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