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敖雨泽的吩咐,用小刀在食指上开了道口子,然后抬起脚来,让那些缠着我小腿的白色发丝离开水面,将手指上的血液朝敖雨泽口中的鬼弦上滴下去。
说来也怪,我的血滴在鬼弦上,鬼弦竟然就像是铁丝遇到了强酸,很快就被溶断。
我大喜之下,也来不及细想自己的血到底有何异常。
不过想着船下还有一个诡异的东西,还是感觉应该尽快离开为妙,于是对敖雨泽说道:“水底还有一个长着女人头的巨大蚕虫,这些白色的发丝,也就是你说的鬼弦就是那个女人的头发……”
敖雨泽摇摇头说:“不是头发,鬼弦应该是从那女人口中吐出来的,是一种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丝。
我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鬼弦以及……蚕女!
还好,它的存在,刚才那怪物应该暂时不会过来了。
而且我也依稀知道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我注意到敖雨泽口中又说出一个新名词“蚕女”
,听上去似乎和古蜀时期开国的蚕丛王有关,但是我知道没这么简单。
可惜现在的环境,不是仔细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强忍住继续追问的念头,不舍地朝船只看了一眼,拿着船桨当武器,和敖雨泽一起离开这艘小船,沿着地下暗河的边朝前摸索着前行。
走了一百多米,果然看见一个稍微修葺了下的石头平台,平台上的阶梯明显是人工开凿的,一直通往上面。
我们大喜之下,立刻离开水面,也顾不得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沿着台阶朝上面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被一道厚重的铁门所拦住。
铁门由拇指粗细的钢筋纵横交错焊接而成,被一条粗大的铁链锁住,虽然铁门和铁链都锈迹斑斑,可是我掂量了下手中的船桨,这玩意儿怎么都不可能砸开一看就十分坚固的铁门。
敖雨泽伸手拉了一下铁门,虽然摇下不少铁锈来,但也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她也没有废话,从背包中找出细小的铁片和螺丝刀来,正当我要笑话她的背包简直就像是机器猫的万能口袋时,敖雨泽只不过用铁片仔细地清理锁孔的铁锈后,探入锁孔简单拨弄了几下,那把大锁竟然就被她打开了。
我还来不及惊讶,她已经将锁链一圈圈打开,然后将铁链和锁一起扔在地上,推开了不知关闭了多少年的铁门。
“了不起!”
我由衷地赞叹道,敖雨泽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语气中却透着得意。
跟着敖雨泽一起继续前行,不多时就进入一条新的走廊。
这处地下建筑的走廊,很多都是用原来地底的岩洞改造的,彼此相连,更是有不少或大或小的房间。
我们进入了好几个房间,都没发现什么线索,更不明白先前救我们的神秘女人为何要让我们进来。
走了有半个多小时,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非常难受。
不过好处是前方的敖雨泽同样因为这个原因,火爆的身材因为衣服完全贴在身上而显露出来,在电筒的光线下若隐若现,算是让我大饱眼福。
“这样下去不行,地下暗河的水温度本来就低,我们在里面泡了大半个小时,如果不烤干衣服继续走下去,就算不再遇上那怪物,我们也要病倒在里面。”
敖雨泽打了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说道。
我点点头,的确,就算我现在身子骨远比小时候健康,可是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如果还一直穿着湿衣服的话肯定也受不了。
敖雨泽重新拿出那幅在船上发现的地图,仔细看了看后说:“往前走到尽头,有一个三岔路口,往左边走到头就是仓库,或许里面能找到些生火的东西。”
果然,不久后我们在前方的三岔路口看到一个指示牌,牌子向左的箭头下写着“仓库”
两个字,我和敖雨泽对望一眼,顿时加快了脚步。
在走廊尽头,是一堵完全由混凝土浇筑的墙面,前面正中是两扇3米多高的巨大铁门,铁门上用红色油漆写了个字,油漆不少地方都掉落了,但还是能依稀看出是个“仓”
字。
仓库竟然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留下十来厘米宽的门缝。
我们吃力地推开仓库大门,等里面充满霉臭的气味稍微散了些,这才迈步进入其中。
刚进入仓库,就看见一个古怪的影子一闪,那个影子头大如斗、身材臃肿,而且似乎有四条手臂,也不知是什么怪物。
敖雨泽几乎是本能地拔出手枪,正要射击,那影子突然发出“啊”
的一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