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等你一起啊。”
秦骃问的快,纪姝颜回答的更痛快,明明是刚才玲珑说过的理由,再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明显感觉不一样了。
秦骃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好在纪姝颜善解人意,看出他的窘迫,自己开口解了围。
“郎君是主,我是客,哪儿有主人不在,客人自己先吃饭的?”
她淡淡笑着,好似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秦骃心中的那点尴尬也淡了。
“娘子这些日子为我忙里忙外操持,早已不算客了,不必跟我那般见外。”
“我没跟郎君见外啊,所以这不是自做主张拿了郎君的书来看吗?”
纪姝颜接的极快,拿起床头的书朝秦骃挥了挥,果真是秦骃书架上的一本兵书。
明明前脚还在跟他计较着做客的规矩,后脚又完全不拿自己当客人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她说话时轻快俏丽,即使是刚从朱氏那儿碰了一肚子不愉快的秦骃,此时心情也仿佛轻松不少。
他望着纪姝颜手里的兵书,问,“好看吗?”
纪姝颜瘪瘪嘴,很是嫌弃地摇头,“不好看。”
“但是我怕自己睡着就等不到郎君了,所以只能找点事情来做,打时间。”
纪姝颜这次伤在臀部,怕她醒着时伤口会痛,所以金疮药里是加了催眠的麻沸散的。
秦骃出门前以为她要到明早才能清醒,没想到她的意志力这般强,不过个把时辰就醒了,但仔细看,她的眉眼之间还是泛着乌黑倦意的,看得出来刚才是在强打着精神跟自己说话。
“既然不好看就别看了,”
秦骃抽走纪姝颜手里的兵书,“早点用膳吧,你是病人,休息养病才最重要。”
纪姝颜撑到现在本就是为了等他,听他说要用膳,自是同意。
纪姝颜受伤需要饮食清淡,秦骃本就爱好素食,于是,晚上两个人都是喝白粥。
纪姝颜行动不便,所以是玲珑进来喂她的,除此之外,大致是两人在一起用过太多次膳了,太过熟悉彼此的用膳习惯,所以哪怕这次是在床边用膳,一人趴着一人坐着,竟也没有任何不谐之处。
用完晚膳漱口后,玲珑将用具端出去,一时之间整个屏风后面又只剩下了纪姝颜和秦骃二人。
点亮的烛台放在桌边的凳上,趴在床上的纪姝颜不便扭头,盯着旁边的盈盈跳跃的烛火,秦骃不好去看趴在床上的纪姝颜,也盯着那烛光在看。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烛火静静燃烧,偶尔出一两声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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