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诩也没有当回事,只怕那个黑影当做是一个过路人而已。
毕竟帝都龙蛇混杂,天下更是有许多相似的人或物。
贾诩放下卷帘,坐着官轿慢慢驶离了此地,渐渐地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等到贾诩走后不久,一个黑影便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脸庞清晰可见,正是林南的第三个儿子,受封为唐伯的林鹏。
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犀利的目光扫视过整个冷清的大街,见四下无人,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刚才他无意间碰到了贾诩,便急忙翻越过墙头,藏在了一间民房内,躲过了贾诩部下的搜查。
此时贾诩已经离开,他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快步朝他的目的地而去。
皇宫在城北,而林鹏要去的地方在城南,洛阳是帝都,城池之大,乃天下之最。
林鹏没有骑马,但是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双脚着地轻盈异常,所出的声音也不过是极为的细微,常人极难分辨。
林鹏所走之路,全是小巷,而且所过之处也都是夜间负责巡逻的军队的死角,虽然有些拐弯抹角,但是凭借着他的脚力,却丝毫不话下。
穿街过巷的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林鹏才抵达目的地,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
现在正值仲夏夜,夜晚天气炎热,可他却还披着斗篷,加上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不汗流浃背才怪。
可是,说的也很奇怪,他只是出了一些虚汗,并未出现汗流浃背之状。
林鹏来到了一间普通的民房里,抬起手,便在门上面极有规律的敲了三长两短。
只片刻功夫,房门便打开了,一个老态龙钟的人便将林鹏迎入了房内,然后关上房门时,又朝外面望了望,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这才将房门关上。
林鹏进入房门后,便径直朝亮着烛火的堂屋走去,堂屋的门是敞开的,他可以看到坐在堂屋里正手捧着一本书籍在灯下阅读的青年。
他彬彬有礼的走到了堂屋门口,然后解去了斗篷,毕恭毕敬地朝着在灯下阅读书籍的青年拜道:“老师。”
青年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抬起脸看了林鹏一眼,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向林鹏拱手道:“爵爷不必如此多礼,士元说是臣,爵爷是主,这礼节不能乱。”
林鹏道:“恩师所言甚是,天地君亲师,也正因为这伦理纲常不能乱,所以学生才会对恩师行如此大礼。
恩师受封为候,我不过才是伯,在爵位上,恩师也高过我一等,我拜恩师是很正常的。
可是恩师拜我,却有违伦常。”
那青年正是巡检太尉庞统庞士元,他听完林鹏的这句话便笑了起来,说道:“爵爷聪慧,懂得举一反三,为师的,自然开心。
爵爷此来,一路上可曾顺利?”
“恩师放心,学生不会让人跟踪的,再说学生这几年来已经将路线印在心间,此路线绝不会遇到任何人。
加上学生跟昔日的情报部尚书卞喜所学的轻身功夫,就算遇到了人,也是一闪而过,谁也不会追查到我。
恩师今日跟随大将军王一起凯旋,欢宴上的事情我也都听见了,大将军王以退为进,是想博取父皇的欢心。
这太子之位嘛,以后或许还真会落在他的手里。”
“那可未必。
如果皇上真的想册封大将军王为太子的话,今日便可顺势而为。
可是皇上没有如此做,那也就是说,皇上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立谁为太子。
今日之事过后,我想皇上必然会有所感悟,以皇上的做法,必然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太子之位手足相残,所以,以我推测,皇上肯定会对麒党、麟党下手,强行拆散两党。”
庞统分析道。
“恩师,我们坐下慢慢详谈。”
林鹏主动拉过来一张座椅,让庞统坐下。
庞统坐下后,看着已经渐渐成长起来的林鹏,往事便一幕幕的袭上了心头。
七年前,庞统正式在华夏国做巡检太尉,当时林鹏才六岁,还是一个孩子。
京城内外到处都传开了,皇帝的第三个儿子是个呆傻的人。
可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庞统无意间遇见了林鹏,当时林鹏正在朝着一堆泥土尿尿,尿完之后,林鹏便用手去活泥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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