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今晚,留下来吧。”
陈璇的声音很小,带着她的骄傲,也同样带着她对阎京的喜欢,所以今晚她这样主动。
“我还要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你不用来送我,我怕你一送,我就走不了了。”
阎京狠着心拒绝道,一边伸手掰开了陈璇的手。
陈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已经是她的极限,她闷闷的嗯了一声,阎京替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璇取下脖子上的一块玉佛,替阎京戴上,道:“这玉保平安的,我把它送给你,保佑你平安无事。”
“嗯,你先睡吧。”
阎京害怕再说下去,他真的会动摇。
“嗯,晚安。”
“晚安。”
阎京拿着玉佛,离开了陈璇的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阎京草草收拾了些行李,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要带,无非几件换洗衣服而已,神农架那边因为海拔高所以气温会比较低,他又带了几件厚一点的衣服,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一夜未眠,五点半,阎京准时起床,洗漱完毕,他悄悄来到陈璇的卧室和陈璇告别,陈璇还在睡觉,阎京便只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床头,将他那本医经郑重的放在了床头。
医经里的东西他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虽然还没研究透彻,但其中内容已经烂熟于心,也就没必要把医经带在身边,想起他和陈璇才相识时,陈璇就对他的医术很感兴趣,如今他要走了,就把这东西作为唯一的礼物留给了陈璇。
从陈璇房间出来,阎京径直出门,白浔也正好从自家出来,和以往不同的时,今天的白浔神采奕奕,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和阎京比起来,阎京简直像是旧社会吸了鸦片的烟鬼一样。
“上车啊,傻站着干嘛。”
见阎京还站着不动,白浔出声催促。
“哦,来了。”
阎京回头,不再去看别墅了,上了白浔的车。
吉普在夜色朦胧中绝尘而去,陈璇站在阳台上,双手紧紧的绞着窗帘,刚才阎京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她只能装睡,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和阎京道别。
“你都准备了些什么东西?”
对于白浔后面塞得满满的一大堆东西,阎京十分好奇。
“懒得和你说,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白浔开着车,调戏着阎京。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了?”
阎京反问道。
“反正到了神农架,你自然会知道我都带了什么好东西,现在不告诉你,跟你说了就没有神秘感了。”
白浔最拿手的就是忽悠人。
“等等,你不会是装什么违禁物品了吧?炸弹什么的?”
阎京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只是一般的工具,白浔用不着瞒着自己啊。
“哈哈,你真聪明,被你猜中了。”
白浔大笑着说道。
“不会吧?你真装了这玩意儿?万一路上给查到了怎么办?”
阎京本来只是顺口说说,不想给自己说中了,他这一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别给这事给抓了那他真是想哭都没地方哭了。
“大哥,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
白浔被阎京这表情给逗乐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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