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不合时宜地瞎想间,她察觉到身前的人更倾向了她,低沉的语调间似乎有些不悦。
“你在想什么?”
这人居然还在走神?
津木真弓下意识道:“松田阵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腕猛地一疼,身前的琴酒压得更低,额头几乎要抵上了她的头顶。
“这样的境况下,你居然在我身前想其他男人?”
津木真弓扭了扭手腕,发现还是挣脱不开,却不紧不慢地接着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完:“……还好松田阵平鼻子不太好使,不然如果在我房间里问道烟味就麻烦了。”
琴酒没有说话,不知是否因为她的又跳跃又挑衅的回答而怔神。
津木真弓微微抬眼,看着他低垂的双瞳,突然笑了一声。
“这样的境况下?什么样的境况?你故作凶恶想‘教训’和‘吓唬’我的情况吗?”
她不是第一次被琴酒这样全方位压制着,24小时前,她差点还被他掐着脖子按倒在房间的地上,但不同于昨天,她此刻似乎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抬头,直视了那双绿瞳,低沉的暗绿色在瞳仁间沉浮,真实地映照出了被他压制在身前的、尚带着笑意的自己。
“想上一个人的眼神,和……想杀一个人的眼神。”
但对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这一日的相处下来,津木真弓也有些意识到,这真是个奇怪的杀手。
他的世界黑白分明,简单地近乎单纯。
以他自己为中心的“黑色”
,和所有与他格格不入的“白色”
。
他这样的人对待那些“白色”
,只有两种选择——不由分说地侵袭染黑,又或是完全隔绝在外的抽离。
初遇时,他还未能判断津木真弓到底属于哪种“颜色”
,所以他敌视、防备,甚至动不动就拔枪威胁。
但在她几次都从警察手中为他打掩护后,他终于将她归到了“白色”
的类别中。
他在抽离,他似乎试图不去“污染”
。
比如在昨天的津木真弓一定很难想象,这个一见面就要杀了她的人,居然会因为她被洋葱呛到流出的眼泪而给她递纸巾。
在那之后,他一步步退让,几次三番被她“愚弄”
和“调戏”
都未有太过激的反应。
因为她被他归入了“白色”
的、“安全”
的那个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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