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绾努力回想着刘辉这个人,难道前世就是这个刘辉去监军的?
萧映绾问:“爹爹,刘辉这个人性格人品如何与您关系如何?”
萧慎顺着萧映绾的问题回答,“刘辉此人熟读兵法,为人随和,与朝中许多人关系交好。”
萧映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萧慎倒是仔细观察着萧映绾的神情。
萧慎道“绾绾,莫不是你看上那刘侍郎了?”
萧映绾一听此话,后背一凉,忙摆手,“爹爹,女儿绝没有此意,女儿说起这事,是觉得,我们家最近风头过盛,要是有人借此机会对父亲不利,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依女儿看此战凶险,父亲还是能避则避,若避不开父亲也要万分小心。”
赵昭听闻萧映绾一席话,觉得甚为有理,“是啊,公爷,你为大宣征战多年,如今则是韬光养晦的时候,暗防小人作祟。”
萧映绾有些紧张地看着萧慎,“爹爹,母亲的担忧不无道理,此战父亲能避则避,若实在比不过,父亲也要小心监军等人联合朝中有心之人谋害父亲,请父亲一定要仔细留意此事。”
萧映绾如此提醒,倒是为萧慎敲了一记警钟,这一年倒是有时不时弹劾他的奏章,虽然都是小事,可若被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借着北境战乱,届时后果难以预测。
萧慎一脸凝重地看着萧映绾,她所提出的问题倒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够想到的问题,“绾绾这些事情我自会留意,只是你怎知晓这样的事情。”
被萧慎说中关键,萧映绾快速地在脑海当中反映着合理的说辞,总不能告诉爹爹是她因为重新活了一世?
萧映绾忽然她灵光一闪,神色有些忧伤,她看着萧慎与赵昭说道:“那是因为女儿做了一个梦,女儿梦见父亲去了北境上战场,而父亲归来后,身受重伤,被圣上以通敌叛国之罪,虽然北境之战大宣险胜,可在这场战役之中,因所谓的通敌叛国,失了城池,大宣的军队伤亡惨重,父亲伤重而亡,被施以挫骨扬灰之刑,而母亲被罚去守陵...”
萧映绾回想起父亲去世的那一夜,心里仍然痛楚不堪,眼泪簌簌地落下,啜泣起来。
她只有借着这个理由,将前世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爹爹母亲,才能让二人,真正地重视此事来。
萧慎与赵昭听完萧映绾含泪讲述梦中的事情,如同真实地发生过一般,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将萧映绾抱在怀中,细细安慰。
“绾绾莫要伤心,爹爹一定会小心,保护好自己,保全好你们母女。”
赵昭听见萧映绾如此可怕的梦境,也白了脸色,若这梦是真的,公爷没了,她与绾绾再不能相见,想到此处,赵昭的心头一颤,看向萧慎,可萧慎却比她淡定许多,一直在安慰绾绾。
她温声道:“是啊,绾绾,你爹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萧慎轻抚萧映绾的后背,心里将萧映绾的梦又与眼下萧家的局势仔细地在心里分析,想到一些细节,竟有些让人细思极恐。
萧映绾很快便收了眼泪,看着萧慎道:“女儿已经想最适合监军的人选。”
萧慎问道:“是谁?”
“是陆韫,他自小承在父亲膝下教导,又熟读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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