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佳跑去重新开房休养,叶蓝秋则是再次讲起了她和半岁大的自己、以及年轻时父母的相识、相处趣事,谈的眉飞色舞。
宣泄了半个多小时,叶蓝秋才尴尬道,“我说的这么琐碎,你不会觉得很没趣、很烦吧?”
王守良摇头,“没,你有没有和他们拍照合影,留念?”
叶蓝秋再次兴奋起来,“有啊,咱们穿越前做好了准备,知道10年代的智能手机、包括数码相机都不合适。”
“不是带了胶片相机么?我拍满了好多个胶卷。”
“就等着洗出来呢。”
“对了,万一,万一咱们做的事比较少,真能提醒下,让我父母避开灾祸横死,等回到2013,他们真能活?”
没了丁益蟹和丁蟹出来作孽,大时代那几个最亏最惨的妹子估计也能迎来各自的新生活。
丁益蟹讲的是粤语,就像之前阮梅说的那样,成长年代听过不少长辈讲普通话、上沪方言、闽南方言等等。
典狱长快速从办公桌后跑出来,还拿出一盒雪茄开始剪雪茄、帮王守良点火,“那一切就更没问题了。”
丁益蟹还是在地上疯狂扭动,“老大,大佬,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我们以前没见过吧?”
这些小钱意义真不大。
最小的方敏也是奔五年龄,都快要当奶奶了。
而要说大时代里,谁最令王守良厌恶恶心不齿等等,那就非忠青社二龙头丁益蟹莫属了。
先不想了,洗洗照片,再去少做点什么?来都来了,在大时代的故事里,挽救令人可怜疼惜的阮梅性命,做了。
他才发动时间之力,从这个时间回溯神通里,跳转光影,一念就带着人,返回了2013年的9月份时间线。
王守良放下一个箱子,对典狱长笑道,“丁蟹还有几年就能出去了?我真心希望他能多吃几年卤肉饭。”
听得多了,但丁家兄弟主要混的还是讲粤语的圈子。
1984年7月底。
………………
“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常年以来天天吃剩饭菜,努力打零工就为了攒钱,以防止病发时没钱救自己,你30年前给她的那些,教导传承那些,不就是最深刻的吊桥效应了?”
“这小子讲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王守良起身道,“走,去洗相片,我也好好欣赏下,至于能不能挽救他们的横死,我也不太确定。”
东北某农场,王守良抓出来一堆捆绑在一起的人民币,递着烟,“把他给骟了,然后留在你们农场里,能不能做到?”
毕竟有阮梅这样的大国手外孙女……
“艹,老子总算找到你了!”
典狱长食指大动,抓起票子快速检验,“问题不大,那个神经病在这里,本身就是人憎鬼厌。”
王守良把钱丢在了桌子上,“那就给他麻醉吧,具体过程我就不在现场了。”
“咱们到1984年的两个月,你也就是教导传授各种知识时,后面又和她呆了几天。”
丁益蟹真心觉得自己很冤枉,明明是昨天晚上还在喝酒泡妞,反正都是忠青社的场子和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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