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就见霍司偈压低眉眼,咬着舌尖,舌头被刮出血了。
很意外,可能让他受点委屈令人舒坦,闻念笑了。
“你知道吗?男人破碎的时候最好看。”
霍司偈不语,只是吻她,这次近乎疯狂,要她尝一尝他嘴唇划破的血腥气。
他们一起失控了。
她记不大清细节,甚至数不清到底有几次。
起初有些乏味,然后他们喝了红酒,酒洒出来淌过皮肤,他欺上来啜饮,就找到了关窍。
最后去淋浴,还有点意犹未尽。
霍司偈压在背后,手指贯入她指缝。
镜子在面前,冷冷热热,她在水流之中快要喘不过气。
反复确认他会认真帮她卸妆之后,她安心昏睡过去。
记得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醒来时习惯性摸手机,落了空,掀开眼缝才发现人在酒店。
床头柜上搁了块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男士腕表,很精美。
隔墙浴室传来冲水声。
闻念下意识摸自己的脸,发现卸过妆,松了口气。
正想拿手机看卸彻底没有,水停了。
闻念立马侧卧装睡。
一阵窸窸窣窣,男人悄声走近。
腕表带轻响,他戴上了表,还迟迟不走开。
怎么还不走呢,闻念有点焦躁,又按耐着不要做任何表情,哪怕蹙眉。
霍司偈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是审视?她自认长相还过得去,就算他要挑剔,他也已经做了。
还是打算叫醒她?室内昏暗,她分不清时间。
但他戴上手表,应该打算走了。
思绪打搅,以至于额头感到温热时,差点没反应过来霍司偈在亲她。
闻念禁不住掀起睫毛。
霍司偈顿了下,手还抚着她头发。
似乎想让这个举动自然些,他贴着她脸蛋说:“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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