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站在了最后的仇人面前,花想容浑身都在抖。
二十多年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就是这个人,一脸随意地让人打死了她的丈夫,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她最想杀的人就是他,但是最难杀的也是他。
这老东西一直呆在长安,她和花明庭去过长安,可是长安城里守卫森严,遍地权贵,谢老家主的女儿是当朝贵妃,她没有机会下手,或者说,下手之后,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到洛阳去杀其他人。
她本想不管不顾直接杀人,然而长安城中却出了花轿碎尸案,长安城中的守卫顿时严密了不少,她杀不了人,除非花明庭动手。
但花想容,并不想让弟弟手上染血,要杀人,须得想其他办法。
她便是在那个时候,注意到贺境心的。
这个人身上,充满了违和感,她行事缜密,绝对不可能犯一些离谱的错误,比如说当街喊出左相之女会死这种话。
这太奇怪了,贺境心对左相家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这很不正常,或许是因为她本身怀着复仇的目的,会去收集仇家的一切线索,她当时就猜测,贺境心是不是和左相一家有仇,后来,左相夫妻被砍头的那一日,贺境心盯着左相死,当时的表情是明快的。
果然,她猜的没有错,贺境心和左相有仇,从她喊破左相之女会死,到这一场凶杀案落幕,大概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位贺大师真正的目的是要左相去死。
也因为这样,给了她绝佳的启示,只要能达成目的,迂回一下又何妨。
要杀谢老家主,不一定非要在长安城动手,想办法把他们逼回洛阳也是一样的。
她和花明庭回了洛阳,先是吓死了王三喜,之后是谢家主,杜仲,杜夫人,到现在——
她终于站在了最难杀的仇人面前。
家大势大的谢家上一任家主,如今像条狗一样,毫无知觉地倒在她面前,任她宰割。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她握着匕的手都在抖,但她却一脸决然地挥出匕,直接割破了老家主的喉咙,血喷涌而出,溅了她一头一脸。
她宛如一尊纯白色的雪人,此时染上了血,看起来有种诡异的艳丽,像是游走在黑暗中的艳鬼。
剧烈的痛感让昏迷过去的谢老家主瞬间清醒过来,他满目惊恐地看着花想容,他想张嘴,想喊叫,想求救,可是他的喉咙被割破了,他说不出话,也没有办法求救。
身体里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喉咙的伤口往外流,他试图往后挪,离眼前这个可怕的恶鬼远一些。
他惶恐之中现,谢家所有的主子都在这个屋子里,此时全部被放倒了。
明明所有人都在这里,可是全都不知死活,也不知道他此时正在经历什么!
“想活下去吗?”
花想容忽然笑了,“当年,我也想活下去的,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一定也是想活下去的。”
谢老家主摇头,可是摇头扯到了伤口,疼痛让他满身冷汗,他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试图以此让自己的血流的慢一些。
“可是你没给我们机会。”
花想容说着,一把扯过谢老夫人倒在地上的龙头拐杖,她拿起拐杖,狠狠地砸在了谢老家主的身上。
谢老家主喉咙里出疼痛的嘶吼,血流的更快了。
“你就是这样,让人一棍子一棍子,当着我的面打死了我的丈夫!”
她说着,手里拐杖一下一下,用尽全力砸在谢老家主的身上,他腿骨被打折,整个人在地上扭动,血在地上拖了一道,他在挣扎。
“我求你,我那么求你,可是你从头到尾都冷眼看着,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花想容最后一下,狠狠敲在了谢老家主的头上。
原本还在挣扎着试图爬走的人,瞬间不动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们都是恶鬼,都去死吧!”
她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敲在了谢老夫人的身上,谢老夫人被疼醒了,她看到花想容时,嗓子里出了害怕到了极点的惨叫。
“贱人……贱人……”
她是谢家主母,她高高在上久了,底下这些蝼蚁,竟然胆敢撕咬反抗,她又惊又怒,紧跟着,她就看到了倒在她边上,死的血肉模糊的谢老家主,眼睛一翻,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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