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辘轳压着地面的声音咯吱作响,姜沉鱼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身上受的伤也被包扎好。
旁边坐着的人是魏承垣,靠近马车门口坐着的是画扇。
目光往旁边一投,魏承垣便弯着眸子笑问:“娘子,你醒了?”
掀开了马车窗口的帘子往外头看了一眼,已经到皇城门口了。
“王爷,咱们这是直接回皇城了麽?”
听到姜沉鱼这般问,魏承垣跟扬起下巴,跟个孩子似的骄傲道:“娘子,你瞧,为夫没有骗你吧?等你醒了,咱也差不多快到家了。”
迷茫的看了面前的这人一眼,姜沉鱼绞尽脑汁想了想,他似乎……当真是说过这话呢。
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姜沉鱼点了点头:“嗯,王爷您向来说一不二。”
画扇看着自家主子,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自家主子与靖安王之间的气氛正好,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画扇,娘子失踪之事你权当做不知道,事后也望你莫要与娘子提及。”
这话是在靖安王救到姜沉鱼之后,她在灵普寺正后门上马车时靖安王对她说的。
画扇自然也是问过靖安王为什么要这般做,但是,靖安王所给的回答依旧是最开始给她的答案。
靖安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画扇不知道,身为姜沉鱼身边的贴身丫鬟,她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但是,就这几天的接触,画扇却一点也不认为这个人只是一个单纯的书呆子。
但是……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自家主子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画扇。
姜沉鱼在笑过魏承垣时,才注意到,画扇从她醒来以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若是像以前的话,画扇定然会担心的哭着叫她,而今天麽……
将目光移到了画扇的身上,小丫头的双眼还红红的,看样子也哭了许久,只是……这样不说话的画扇,倒是让姜沉鱼觉得奇怪。
“画扇,你怎么了?”
伸手拉了拉画扇的手,画扇被姜沉鱼这样一拉,才回过神来。
低了低头,画扇抿了抿唇,嗫嚅了一会儿,然后道:“奴婢瞧着主子您平安无事,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瞧着画扇不自然的表情,姜沉鱼看了一眼旁边的魏承垣,这人好似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今日之事发生得有些突然,姜沉鱼也权当是画扇着急过了头而表现出来的不自然反应。
当即也没有怀疑画扇的话,弯了弯眸了笑道:“傻孩子,你瞧你家主子这不也没什么事儿麽?就算高兴,也不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不是?”
瞧着自家主子这般开朗,画扇憋了好许久的眼泪哗哗的往下头流,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扑到姜沉鱼的身上,画扇就“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抽泣道:“可……可是,主子,您这身子得养多久才好得起呐!”
名门闺秀的女儿家很注重无疤的身子,从小就会特别注意,不让身子受伤留痕,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像姜沉鱼这样的身子一受伤就会花许多时间调养。
经过今日之事,画扇自个儿都不知道姜沉鱼身上的那些伤能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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