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秋霜说的?
毕竟当时只有她和秋霜在场。
可是,秋霜去了大厨房还没回来,应该是没机会和贝勒爷说的,那贝勒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胤禛:“自然是瞧见你了,那个时候怎么还在园子里?从哪儿过来?”
他带着弘晖去雅沁院时便碰到耿氏和宋氏请安结束,他在雅沁院坐了一会儿才出来,又遇到二格格,又说了一会儿话才看到耿氏的身影从那边一晃而过。
按理说那个时间她应该早就回了清漪院才对。
“去泞淑院坐了会儿。”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再说了,这整座府邸都是四贝勒的,他若是想知道什么,她也瞒不住。
听她说去了泞淑院,胤禛也并不意外,“宋氏在府上时间最长,安分守己,你若是闲着无事,同她多来往也好。”
“贝勒爷说的是,宋姐姐自然也是个好的。”
耿婧娴笑笑,顺着胤禛的话道。
胤禛又道,“既然刚刚碰到爷了,怎么没过来?”
耿婧娴:“爷在同二格格说话,婢妾怎么好打扰?”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四贝勒瞧见了她,要不她肯定得上前去的。
胤禛:“这怎么会打扰,你可猜到二格格来找爷是为了什么?”
胤禛突然问道。
耿婧娴面上不显,内心却在呐喊,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她?和她又没有关系。
“二格格是主子爷的孩子,孩子找阿玛为什么一定要有原因呢?婢妾在家时,陪阿玛额娘说话,请安,见面,也并不一定是有事才去的。”
耿婧娴装傻。
胤禛闻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继续道:“二格格若只是因为想阿玛,爷自然不会说什么,可二格格这次过来找爷是为了李氏禁足的事,你说,二格格给李氏求情,爷该不该顺了她的心意?”
耿婧娴心里一咯噔,这可不是个好回答的话,万一说的不好,惹恼四贝勒就不妙了。
“你但说无妨,既然是爷问你,自然不管你怎么说都不会怪罪于你的。”
胤禛似是看出耿婧娴的‘难处’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悠悠道。
耿婧娴咬咬唇,略歪头看了胤禛一眼:“婢妾说了,若是说的不对,爷真的不生气?”
胤禛捏了捏耿婧娴的脸:“大丈夫一言既出,自然是说到做到,你说说看,爷该不该顺着二格格?”
耿婧娴:“爷,侧福晋禁足一事,于二格格来说,侧福晋是二格格的额娘,孩子亲近额娘,看到额娘禁足,自然是会担心,来找爷求情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侧福晋还有着身孕,这是二格格的孝,主子爷应该高兴才是。”
胤禛点头表示赞同:“你继续说。”
耿婧娴想了想措辞,看了看胤禛的脸色后才继续说道,“只是,婢妾听说,侧福晋禁足一事是福晋亲口下的命令,侧福晋做错了什么才会让福晋下禁足令,婢妾并不清楚,但是侧福晋有着身孕,福晋还是让侧福晋禁足,说明侧福晋这次做错的事还是比较严重的,爷曾说过,福晋管理后院女眷诸事,既然是福晋开口的,爷自然也需要顾及福晋的面子和威信。”
如果乌拉那拉氏前脚刚下令让李氏禁足,后脚四贝勒就给解禁了,这明晃晃的打乌拉那拉氏的脸面子,让乌拉那拉氏以后还怎么管理后院的事?
而且二人之间还有个嫡长子的大阿哥。
四贝勒不能让福晋和大阿哥没脸。
胤禛:“你的意思是,爷不该顺着二格格?”
耿婧娴没再说话,只是望着胤禛,眨巴下眼,瞧着还怪委屈的。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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