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
他故意激怒她,挑衅她,就是为了诱她说出刚才那番拜金的言辞。
何之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我呢,本来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可你一点也不知好歹,步步紧逼!
先是接近萌萌要报复我,接着干脆拐上了盛哲宁那个败家子。
你真以为他喜欢你要娶你啊?他也不过是玩玩!
我劝你和他分手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转眼就成了二手货,你还不领情!
嘁!
“既然这样,我也就对不起了,刚才的录音我会发给盛哲宁让他好好听听……看看他到时候还要不要你。
呵呵。”
面对何之隽,夏浅真的是已经倒足了胃口,正想跟他说“随便”
,就突然听拐角处传来熟悉悦耳的男声道:“不用发给我,我已经听到了。”
话音落下,夏浅和何之隽都俱是一愣,齐齐看向拐角处。
下一秒,就见盛哲宁缓缓从角落处走出来,他双手都插在大衣口袋里,俊颜冷峻,目光如炬,简直酷到不行。
可此时此刻,在夏浅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却是另一个念头:怎么每次她和何狗屎撕丨逼,盛哲宁都会跑来偷听?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第二十八章
盛哲宁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站定后,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
见状,何之隽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夏浅更是囧到不行。
呃呃呃,这种时候这货脱衣服是要闹哪样啊!
总不能说是被气得出汗,不脱衣服不行吧?夏浅正理解不能,就觉身上一暖——盛哲宁将脱下来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夏浅呆了呆,再呆了呆,这才抬头看向盛哲宁。
望着对方沉静清俊的模样,夏浅第一次感受到小心肝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乱跳。
她身上穿着珊瑚绒的睡衣,虽然裹得严实,但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吹着过堂风撕着逼是有些冷。
所以……盛哲宁是担心她冻着,所以才把外套给她的吧?感受到羊毛外套上还残留着盛哲宁的余温,夏浅只觉心里阵阵发暖,正在噌噌地刷新对盛总大人的好感度,结果就听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道:“解释。”
夏浅一噎,刚才涨上去的好感度就又哗啦啦地掉下来了。
所谓休争闲气,日有平西,信你的人永远信你,不信你的人,哪怕你做再多解释和努力也是无谓。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念及此,夏浅正欲开口,就听盛哲宁道:“你平白无故放我鸽子,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嗳?原来盛哲宁指的是这件事?夏浅瞪圆杏眼,“我哪儿放你鸽子了?我不是叫老何——”
夏浅话说到一半,见盛哲宁的脸色委实不大好看,只得咳嗽声,软下语气道,“好吧,我临时不太舒服,所以才叫老何代我去的,不好意思啊~”
“哪儿不舒服?”
盛哲宁抱胸,兴师问罪。
夏浅不假思索地撒谎道:“头疼,有点发低烧。”
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说自己来大姨妈什么的,臣妾实在做不到啊。
闻言,盛哲宁挑了挑眉,一副了然的表情。
夏浅以为蒙混过关,正嘚瑟,就听盛哲宁凉凉又道:“哦~发低烧啊,怪不得吵起架来这么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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